“我知道,我就是逗你玩儿的。”
他又掐了个“吐蕊”指法,抵在姜鱼林下巴上。
“哥哥,你就从了奴家吧!”
姜鱼林勾了下唇角,“好啊!你就说你抗不抗揍就完了。”
赵平安:“……”
话说完,两人便被“请”出了姜鱼林的屋子。
“刚刚鱼林哥哥笑了你看见了吗?”
赵平安耸耸肩说道:“看见了”
“真难得”
“确实难得。”
正好姜雨从屋内走了出来,听他们说话便问了一嘴。
“看见什么?”
“鱼林哥哥笑了啊!”俩人看着姜雨异口同声道。
姜雨“……”
她都没看过她哥哥笑,凭什么啊?她也没敲门就直接开门进屋一气呵成,一脸认真的对着姜鱼林说道。
“哥,你笑一个”
姜鱼林皱眉,“我又不是卖笑的”
话刚说完,只见姜雨从随身带的荷包里掏出一两银子,递到他跟前,表情瞧着很是认真。
“你可以是”
姜鱼林“……”
姜鱼墨赵平安不正经也就算了,他妹妹是从哪学来这些不正经的,而后毫不客气的把自己亲妹子也“请”了出去。
吃了闭门羹的仨人站在正主姜鱼林门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他,着实搞笑。
六月中下旬,荟聚书院山长为姜鱼林和另外一个考中秀才的学生办了场小型的毕业典礼,祝他们二位新晋秀才平步青云,日后前程似锦。
此番通过童试的共有七人,另一名同窗的秀才公名叫吴为。其余五人都是早早自书院毕业自己在家自学的前辈,童试不知考了几回了,比他们这些初出茅庐的雏鹰有经验的多。
典礼结束后,姜鱼林与师长们寒暄完,到了差不多时间便要回去,吴为及时叫住了他。
“姜兄,等我”
“吴兄,可有事?”
“那个,咱们不是中了秀才吗?我想着咱们是不是应该宴请书院夫子们去酒楼吃顿饭食。日后秀才试需要做的准备可不少,恐怕少不了要麻烦山长和夫子们”
“吴兄此言有理,确实是该请的”
吴为眼睛一亮,心说:有戏,接着提议道
“我想着咱们毕竟是同窗,是不是可以一起宴请,也热闹些”
“抱歉了吴兄,我还有两个弟弟在上学,你也知道,惯是能惹事的,日后少不了要麻烦夫子,宴请之事家中自会替我安排……”
“那也是可惜,是我唐突了”
“吴兄真是说笑了”
吴为人品算是不错的,只是他家的家底子毕竟不如他们姜家厚,本想着宴请夫子少说也要花上个几两银子,俩人对半也能省下来不少,都是同学,又是一起考上的,大面儿上也说得过去。
但他忘了,姜鱼林家里的姜鱼墨赵平安还在书院上学,麻烦夫子的地方还有很多,顾得事也比他多,若是真请客也不方便与旁人一同,还是分开好些,这事确实是他没有思虑周全。
于是六月底,山长夫子们赶了两场宴席,吃了个酒足饭饱。
蚕的生长周期是50天,野蚕的茧子是黄的,两头尖尖只一个指节长,家蚕是白的,体型更大。
这日,李桐带了几枚家蚕和野蚕杂交产的卵长大后结成的茧子来了姜家。
这批家蚕和野蚕杂交生的茧子全部金黄色,跟纯野茧有些近似,只是更大一些。蛹的体色要浅,偏向家蚕蛹,仅个别蛹颜色深类似纯野蛹
这批金黄的茧子让他发现了商机,于是让李桐继续培育。
这两日赵平安一直拿着那两只金黄茧子,脑子里想着关于这批蚕茧日后怎么处理,发呆的时候姜鱼墨还问他手里拿的什么,能吃吗?
赵平安想起李桐送来的蚕蛹,笑着回道
“能吃”,不光能吃,味道还很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