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困的话,那就睡吧。
其实哪里困,这个混蛋刚刚睡醒的呀。
所以就这样抱了一会儿,
方怡明显感觉到屁股那里不对劲,她往前挺了挺想避开,但是不行。
陆长歌感觉到了,也没睁眼睛,就是在耳畔说:“别动。”
“喔……好。”
从激情里真的安静下来之后,方怡也把事情渐渐想明白了,她已经做了好多次故意靠近的动作了。
到这个程度,就不要在自我怀疑,自我矫情了。
……
……
后来,竟也就那样睡着了。
夜里时,方怡有惊醒,后来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但也仅此而已,又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陆长歌的处理方式她很喜欢。
克制能代表很多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方怡的手机就响了,公司里来的公事问老板在哪儿,好几份文件没有老板的签字什么也干不了。
方怡偷偷从沙发上摸出去,躲起来听这个电话,最后也只是说:“给我半天。下午我回公司。”
既然老板这么说了,那其他人也没有办法。心里头当然好奇老板干什么去了,但是也不敢多问。
实际上老板是在家里当厨娘,简单的下了碗素面,又觉得可能没味道,于是炒了牛肚作为配菜。
忙碌中没注意到陆长歌已经起床,直到一个转身发现人忽然出现在门口。
“你醒了。”
“在做什么好吃的呢?”
“家里东西不多。就只能给你下面吃。”
“那我去洗脸。”
方怡有一阵恍惚,总觉得在自己的家里出现与男人对话的画面显得不是很真实。
晃了晃脑袋,之后把奇怪的感觉压下,就享受这个静谧的早晨好了,不要想得太多。
虽然他们已经突破了一些朋友之间不能有的行为界限,但是谁都没有开口去问,这样的关系算什么?
方怡没问,她是觉得问完这个对两人的关系没有什么助益,有些事情多做好过多说,陆长歌会知道的。
至于陆长歌为什么不说,她也不是特别在意。一样的理由——重要的是他做什么,而不是说什么。
那些好听的甜言蜜语,虽然悦耳,但对于她这个岁数的人来说,已经不是核心需求了。
陆长歌洗了把脸之后,就过来抱住正在摆盘的她,方怡也没有反抗,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要吃饭了。”
“方怡,一直也没问过。你父母呢?”
方怡坐下后说:“已经去世了。”
陆长歌顿住,“都去世了?”
“嗯。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被师傅一步一步带到今天。”
说起那个人,陆长歌是有些印象,好像是说是公司的老总。
“那么他在哪儿?”
方怡握上了他摆在桌子上的手,“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做主。你不用考虑太多。我也不是有什么要瞒着你,我是希望,不因为自己给你太多的压力。”
她的话语像暖流经过心田。
“下次过春节,我就知道了。我和你一起过。”陆长歌忽然没来由的提起这个。
但是方怡觉得很好,她能理解,因为孤身一人的时候的确是节日最伤感。这个小混蛋,好会啊。
“思虑周全,拿捏到位……”她忽然有些抑制不住好奇心了,“你到底有多少经验?”
陆长歌把她探过来的脑袋按回去,重复了她说过的话,“落子无悔,与人无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