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和二毛相视一望,又同时偏头望向了坐椅后,并没有半丝人影。
而后挪回头的两人齐齐瞪大了眼睛,视线再次相碰间,只觉彼此的背脊皆一股寒气袭来。
三、二、一……
“啊!!!鬼啊!!!”
温暖和二毛同步发出了高音炮,左右包抄地围住了长椅后背,对着窝坐在草坪上的一坨就是一顿暴揍。
“哎哎哎,别打别打,别打了,我是人!是我,是我!”
停住动作的温暖和二毛看清了站起的人,懵了表情:“纪冠宇?”
……
“诶诶,温暖温暖,我真不是故意听到的,我就是在操场这块儿跑步累了随便寻了个地一靠,结果就……”
温暖猛然一个回身,惊得纪冠宇连连后退。
“温暖我……”
纪冠宇摸摸后脑,只见温暖眼神直视,步步相逼,就在他快要向后倾得立不住身子时开了口:“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啊?什……什么时候,哈哈,额……刚不是都说了嘛,我……我就,就……”纪冠宇的目光开始回避地四处望天,摸着后脑的手索性挠了起来,“就那个听到你们说妆花了嘛。”
“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温暖径直重复了一遍问题,明显是对纪冠宇的这番答案全然不信。
纪冠宇被她审视的眼神盯得无处可逃,抿抿唇,撂得倒也干脆:“从头到尾,在你们坐上椅子前,我就靠那了。不过我发誓,我真得不是故意的,绝对绝对是碰巧而已。”
纪冠宇这话说的是无半分掺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