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外,纪冠宇随着温暖坐在了木长椅上,却见温暖像是陷入了对什么的思索,眉头微微皱起。
“想什么呢?”纪冠宇问。
温暖侧头看他,眉头依旧未松:“我问你啊,你刚刚说是大钟他非要来校医务室的?”
“嗯,对啊。”纪冠宇点点头。
“你今天有没有觉得他哪里奇奇怪怪的?”温暖又问。
纪冠宇想也不想就道:“有啊,他今天非要我早上军训后去击剑馆找他,我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呢,结果他说就是要教我擦药膏的按摩手法。然后还非说要去医务室才能教我。”
听纪冠宇说至此,温暖仅凭直觉瞬间就将钟自乐和二毛两人联想到了一起。
方才从食堂走得太急,温暖没注意邻桌两位说话女生的容貌。
现在细细回想一下,她对那两个女生有些印象。
似是在前不久去二毛的社团活动室找她时见过。
“哦对了,后来又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又说必须得来这校医务室,我懒得理他,结果他就突然扭了脚了,还是说要我送他来这儿……”
纪冠宇的声音是在和温暖的一个眼神对视中渐渐止住的。
默了三秒,纪冠宇读出了温暖眼神中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他诓我来的?”
温暖无奈地耸肩点头。
纪冠宇直觉一动,又想到了什么:“不会……你也是被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