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理平衡了。
有种纪冠宇吵醒他的美梦,却在温暖那得了“现世报”的快感。
想到这儿,钟自乐享受着纪冠宇对影独怜的哀嚎,悠哉悠哉地又开了把游戏。
……
“啊,不去,不去,我不去啊啊啊……”
操场后花园,一棵劲瘦挺拔的银杏树快被二毛勒断了气。
其身后,温暖则是环抱住她的腰,拼命朝后拖。
“二毛同学,你刚在寝室是怎么答应我的?”
温暖暂且送手,腾空撸起袖子,拿出了像是要干架的女侠气势。
最终,草坪小径上出现了一只“奶凶奶凶的小虎”拖着一只嘴撅着老高老高的“不愿上刑场的猪猪”。
……
“来啦。”
温暖拖着身上某位名叫“二毛”的包袱来到钟自乐面前时,后者已然是憋笑快要憋疯地状态打了声招呼。
“钟自乐!你要笑就笑,别憋着,小心憋死你!”二毛从温暖的束缚中逃出。
正好将因害怕而引起的暴躁情绪发泄到了躺枪的钟自乐身上。
钟自乐依旧噙着笑,也不恼,照单全收了。
下一秒,他只见眼前这只炸了毛的二毛在目光瞥到了他身后什么时,忽而就自动灭了气势,一个哆嗦地就要跑。
无奈,早就警戒的温暖迅速反应,一把揪住她的卫衣后领,像提溜小鸡仔似的将其拽回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