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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威风堂堂

“行,咱们的事儿回来再聊,你要是敢对小左胡说八道,我管你是不是受伤,回去就召开尊主大会通告九洲,说你下嫁到左家做小了,你别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上官玉堂淡淡哼了一声,没有回应。

汤静煣碎碎念片刻后,意识才从神魂深处消失,继而彻底沉寂,没了半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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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静煣后,上官玉堂心底暗暗松了口气,神识归位,尚未睁开眼帘,就发现……

!!

身前是男子熟悉的面容,唇齿的触感清晰到极致,本来的神魂冲击,瞬间扩大百倍,席卷全身各处……

上官玉堂老祖的威严面色再也绷不住,眉梢轻蹙发出了一声温润如蜜的低呼,暗咬银牙把身前之人推开了些,脸色血红眼神羞愤。

左凌泉醉生梦死有点忘我,还真没注意老祖醒了,被逮个正着,想摆出坐怀不乱的神色显然为时已晚,他表情稍显尴尬:

“额……我在凑近看前辈身前有没有伤势……”

“你用嘴看?”

“有个地方红了,嗯……舔犊情深……”

“你才是犊子!”

上官玉堂再稳的心智,此时也被弄得羞怒难言,她低头看了眼,本来没红估计也被嘬红了,眼中怒意更甚:

“你就这么给本尊治伤的?”

左凌泉理亏之下,也不狡辩了,他恢复了温文儒雅的神色,把玉堂抱近了些,厚着脸皮赔礼道歉:

“好好好,是我不对。嗯……静煣怎么说?”

“她能怎么说?恭喜本尊,以后把我当大姐看,让我好好管教你。”

??

左凌泉打死都不相信静煣会这般卑微,但实情如何,咱也不敢问,就微笑道:

“是嘛。那咱们开始修炼吧,灵气已经快消耗干净了,再用神仙钱,以后遇上麻烦会很不方便……”

神仙钱是耗材,捏碎补充灵气是最奢侈的用法,经过一顿折腾,左凌泉倒出的神仙钱已经所剩无几。

上官玉堂对左凌泉‘趁她不在独乐乐’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深吸了两口气,还是把这些杂念压了下来。

上官玉堂抬起双臂,气势汹汹用力抱住左凌泉的脖子,下巴放在肩头:

“开始吧,再啰嗦别怪本尊出尔反尔。”

左凌泉搂住上官玉堂,略显尴尬:

“这龙鳞裙甲好像很结实……”

“你刚才还动裙子了?”

“没有没有,就是尝试了下……”

上官玉堂咬了咬牙银牙,稍作沉默,终还是把伴随数千年龙鳞裙甲收了起来。

房间中白茫茫一片,似乎亮度都提高了几分。

可能是觉得太干净有点羞,上官玉堂保留了最后的倔强,在腿上变出了一双淡金色的龙纹吊带袜……

?!

左凌泉都愣了,没想到老祖这么善解人意!

但他被抱着啥都看不到,也不好再得寸进尺,命令老祖让他观赏,只能见好就收,把脸颊转过来,想啵儿一下。

“……”

上官玉堂心绪早已经乱了,但还是保留着女武神的坚韧,没有露出小女儿的慌乱羞怯。

她想了想,把头上的龙纹发饰取下来了一个,别在左凌泉头发上,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肯定是‘定情信物’。

左凌泉心领神会,略微琢磨,从玲珑里取出了一块质地极佳的玉石,以手指切为玉佩,在上面刻下了‘威风堂堂’四字,挂在……

左凌泉扫了下,没地方挂,就挂在了吊带袜边缘。

“你送女子东西,就这么随意?”

上官玉堂话语不大满意,但还是把挂在腿侧的玉牌握在了手中。

左凌泉也觉得有点没诚意,想了想,又把玉牌拿回来,在背面以手指刻字:

“我没什么从小带到大的东西,要说独一无二的,也就孟婆汤没喝干净,留下的残损记忆。但人家的东西,拿来当自己的送人更没诚意,我就自己随便写写,文采一般,前辈别介意……”

擦擦——

上官玉堂瞄着玉牌,却见上面刻下了:

“春风不负逍遥客,剑斩千山镇九洲!”

上官玉堂也没看懂是啥意思,但霸气就完事儿了,她微微点头:

“尚可。”

左凌泉把‘威风堂堂牌’重新塞到上官玉堂手里,露出一抹微笑,挑了挑眉毛。

上官玉堂手指摩挲着玉牌,和左凌泉对视少许后,做出三分嫌弃的神色,还是凑向了左凌泉的脸颊……

滋滋……

房间里再无话语,只剩下满厢情柔,和一双相拥倒在榻上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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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房间内。

质地精美的架子床,放下了幔帐,暖黄的光线在帐子上勾勒出两个人的倒影。

上官玉堂后背有伤,躺着不方便,就运转了千机床预设的阵法,把身体略微托起,如同靠着空气枕头。

上官玉堂的脸颊上也多了一抹红晕,如墨长发洒下,发髻间的龙纹发饰,乃至左凌泉头上的龙纹发饰,都亮着柔和光芒。

上官玉堂可能是心底太过紧张,又不想表现出来失了女武神的风度,便把脸颊偏向一遍,望着幔帐上绣着男女合欢的绣纹,轻咬下唇不去看左凌泉的举止。

左凌泉为了缓解玉堂的压力,动作温柔之至,但干的事情,无非是从头亲到……

“……”

上官玉堂心智再坚韧,有些东西还是害怕的,而且厨艺不咋地,没学之前,哪敢贸然下面给男人吃。

见左凌泉越来越突破底线时,她忍不住用脚儿轻轻踢了下:

“你……你有病?”

左凌泉自然没病,就是在认真服侍媳妇而已,他见老祖偏着头,发丝凌乱、眼神不屈,心中的恶趣味冒了出来……

亲了一口……

上官玉堂一个激灵,差点把左凌泉踹飞出去,猛地坐起来,往后缩了些,眼神难以置信中带着几分羞辱:

“你……你这混账……”

抬手握着拳头,显然是想打左凌泉。

左凌泉再混账,表情还是温文儒雅如谦谦君子,他握住玉堂的手腕,柔声道:

“前辈别紧张……”

“还叫前辈?”

“你放松下来,我才能运功修炼。”

“这让我怎么放松?”

“你闭上眼睛就行。”

“……”

上官玉堂咬了咬牙,迟疑良久后,才慢慢闭上眸子,结果很快就认了怂,急声道;

“好了好了,我认输,你好好修炼,别……别那什么……”

上官玉堂话语带上了柔弱之感,虽然不像不可撼动的女武神,但愈发像个小女人,更好看了。

左凌泉见玉堂这么柔弱讨饶,心里自然也有点飘,也就不逞口舌之快了。

他往上凑到玉堂面前,看着玉堂的双眼,深情款款。

上官玉堂意识到了什么,眼神稍显躲闪,最后干脆抱住了左凌泉的脖子,用以躲避那道不敢对视的眼睛。

然后……

然后就尴尬了。

上官玉堂心提到嗓子眼,和闭着眼睛等砍头似的。

结果等了好半天,发现左凌泉刀抬起来,凑到脖子上,又收回去;然后又抬起来,凑到脖子上,又收回去……

周而复始。

就这么比划了半天,上官玉堂倒是不疼,但吓也快吓出毛病了,她忍无可忍,用手在左凌泉肩膀上砸了下:

“你……你没吃饭?”

?!

左凌泉身为男儿,感觉受到了此生最大的侮辱。

但这也不能怪他呀!

上官玉堂作为九洲最强女武修,还是以防御著称那种,身体看起了柔软,实则坚韧到极致,这点从她以自爆的方式倾泻气海,都没把后背炸出外伤,就能看出来。

正常情况下,同境单挑对手不用杀招,都很难打破皮;左凌泉用仙剑,说不定才能划点伤口出来。

但左凌泉玉阶后期的金身,能和仙剑比吗?

就算堪比仙剑,左凌泉敢用那么大劲儿破防吗?

左凌泉心里无辜,脸上还是带着笑意柔声安慰:“怎么可能没吃饭,我是怕你受伤。”

“不用管我,拿出你练剑的劲儿头……”

左凌泉犹豫了下,还是怕伤到玉堂,但玉堂性格确实莽,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把左凌泉抱住反客为主,然后……

“嘶——”

“嗯……”

幔帐之间,两个人沉默了很久,连气息都没有。

良久后,还是上官玉堂先缓过来,带着颤音,声若蚊呐:

“你……你没事吗?”

“前辈,这话该我说……那什么……”

“我还好。”

“下次别这么莽。”

“还能有下次?”

“也是……反正我是扛不住第二次,呵呵……”

“笑什么笑……敢传出去,本尊弄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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