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的。”大婶们笑嘻嘻地说。
“狗屁,我才不愿意呢。”
隔壁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没想到初九在隔壁。
春卿脑袋火花闪过。
他拨开大婶们,独自走到墙壁处大声嚷嚷:“原来是初九啊,既然今天我们要成亲了,有几件事情我必须要跟你交底。”
“这小两口在传话呢,我就说他们俩对上眼了。”
一个大婶打趣道,一众人呵呵呵地笑起来。
“小九,有什么话等到晚上洞房再说吧,陛下让我先把家规给姑爷阐述一遍呢!”
这话让春卿心梗了,他白了一眼这些大婶。
“众位大婶们,请保持安静,让我和初九说几句,爱是坦诚,爱一个人就是爱他最真实的一面,我现在就把最真实的宫玄与展示给初九。”
春卿的一席话,语气抑扬顿挫,铿锵有力,让在场的大婶们都冷静了下来。甚至有的已经偷偷拿出了手绢预备着一场声色并茂的真情告白。
春卿咳嗽了一下,“第一,我睡觉会打鼾,这鼾声几次都把屋顶给震塌了。”
大婶们愣了一下,这人也太坦诚了。
“你!谁稀罕跟你睡一个房间!”初九的声音又气又恼。
幸亏一个机智的大婶说了一句,“姑爷,打鼾是病,得治。”
“大婶,您说对,我这个人呢不拘小节,我半年才洗一次澡。”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到衣服里抠抠。
这次大婶们恶心得一塌糊涂,纷纷掩面过去,竟然有人将不爱卫生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接着他抬了抬脚,大婶们惊讶了,他还有什么隐疾?
“我还有汗脚,夏天这脚臭得很!只怕熏坏了你那娇贵的鼻子。”
大婶们听了不由得捂着鼻子,难怪他刚刚不让我们给他换衣服。
果不其然,隔壁的房间传来一阵呕吐的声音。
“什么人呐,我娘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初九吐槽。
此时一位伶牙俐齿的大婶大声喊道,“没关系,小九啊,大娘替你找个老中医给他治一治,马上见效。”
“这些都是小毛病,也能治好,不过我这脾气不好,我喜欢打人,一天不打,浑身不对劲。”春卿笑笑。
“我、我还怕了你不成?”隔壁哪位喝道。
“虽然我现在受了伤,要打你用一个手指头就够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的,老婆是用来打的。”
“你说什么!”隔壁那人终于暴躁起来。
“姑爷,你这话不对,打人是不对,我们青丘打老婆要被浸猪笼的。”大婶们更正。
“我说,对付你用一根手指头就够了。”春卿重复。
砰的一声,只见那墙晃动一下,瞬间就倒了下来,初九从墙上穿过来,把大婶们吓了一跳,幸亏春卿躲得快。
“小九,你又淘气了,小心陛下罚你。”大婶们纷纷有序地退到一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