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大手越握越紧,夏悦微微有些吃痛。
这死男人,大早上的抽什么风?既然他非要把事情弄得特别丢人,那么她懒得也顾及什么面子了。
她咬牙切齿的问道:“你真的不放手?”
任瑾瑜悠哉乐哉的欣赏着她耳边的红润,笑的一脸欠揍,他说道:“就不放?”
别说她夏悦泼辣呀,她可是给过任瑾瑜机会了。是他自己不要的,跟我可没有关系。
咬着牙,夏悦屏住丹田处的气体,使劲往任瑾瑜的脚背上踩了上去。
见他吃痛,她才施施然的笑起来。
小样儿,还想欺负到她的头上?
脚背上隐隐约约有些疼痛,但任瑾瑜似乎不知道般,傻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笑的一脸灿烂:
“你觉得我这样就会放开你了?”
正躲在会议室里的六六,喝着苦涩的咖啡,意兴阑珊的看着门外打斗的小情侣,很是幸灾乐祸的说道:“饶是你家财万贯,权势滔天,在自己的喜欢得女人面前,不是还要小心翼翼地讨好吗?”琳达跟在他身边,也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着好戏,听到六六这不着调的话,翻着白眼说道:“这年头,老板这样钟情的好男人很少见了。”
六六警铃大作,扯出一抹讨好地微笑,双手指天,信誓旦旦的说道:“宝,我昨晚都输液了!”
琳达白他一眼,冷冷说道:“难不成又是想你的夜。”
六六虎躯一震,这暗戳戳的语言,可不就是代表了某一种潜台词吗?他正要兴致勃勃地挤上去,琳达冷冷地说道:
“也不知道你对着多少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