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悦,就是闹绯闻的那个演员。实际上是我的继女,是我管教不严,连累了任瑾瑜。”
陈谏吞吞吐吐的说完,神色里是一片老实巴交的为难。
正如他刚刚所说,他是继父,若不掌握好说话分寸,便会引火烧身。
盛亦如似是没听清般,她重复着又问一遍:
“你是说,夏悦是你的继女,就是要状告你们公司的那个人?”
陈谏艰难点头:
“既然是老朋友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母亲一大把年纪了,她实在是不喜欢夏悦小小年纪,又背着处分,又一副不良少女的模样……”
“……”
“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告诉公众,夏悦是陈婧冉同母异父的姐姐,是我的继女。”
“她还背着处分?”盛亦如抓住关键字眼,声音却是不急不缓,让人猜不透情绪。
“可不是嘛……如果不是我,夏悦连考大学的资格都没有。”陈谏的眼泪恰到好处滚落下来。
盛亦如定定看着自己的老伙计,眉眼间却是一片清明,她说道:
“斗米恩升米仇。今天我算是开眼了。”
陈谏离开时,还在路上想着盛亦如说的话。
那么多年没见,他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些深处高位人的说话方式。
但他绝对了解盛亦如……哪怕盛亦如装的再像……
盛亦如招来佣人,轻声说道:“跟少爷去说,就说我胸口不舒服,在家里挂吊针。”
那些话,是真是假她不想去证实,但她身为母亲,绝不愿意让儿子任瑾瑜趟这个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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