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紧搂着她,不假思索,“放心,爷会彻查,无论何人,爷都不会放过。”
乔氏一个奴才,如何有这个胆子?四阿哥比谁都清楚,他最先怀疑的亦是萨克达氏。
萨克达氏早已视武氏为眼中钉,恨不得除之后快,未必不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他府上断不能容下如此之人。
四阿哥安慰好了武静蕊,才去看弘昀。
好在弘昀暂时无生命危险,只是需仔细照看,四阿哥放了心,这一夜不曾离开武静蕊的房中。
次日,天还未亮,四阿哥从武静蕊房中离开,吩咐苏荃,“查清楚,乔氏与谁合谋害爷的子嗣。若武氏与二阿哥有任何不妥,立即进宫禀告爷。”
苏荃应下,恭送四阿哥离开。
武静蕊醒后,过了好一会,身体才恢复了。
四阿哥安慰人的方式总是那般直接,令人无法招架。
弘昀尚未恢复,她实在没那个心情,却不得不应付着。
四阿哥总以为她很喜欢,着实令人无语。
胡大夫开了药,可以解毒,但弘昀还小,禁不住此般折腾,需要一段时日才能康复。
经此一事,弘昀的身体变弱,武静蕊每日精心照顾,不曾离开半步,直到弘昀恢复健康。
四阿哥每日陪她与弘昀,冷落正室和其余小妾,渐渐在福晋圈里流传开来。
三福晋常来府中做客,又是嘴碎之人,难免为萨克达氏鸣不平。
这一日,萨克达氏因连日遭遇四阿哥冷脸,颇为惶恐,身体略有不适。
请了太医看过,便在房中歇息。
三福晋董鄂氏坐在一旁安慰,“你的苦楚,我能理解,谁不是如此过来的?好在我还有嫡子,那些小贱人不敢猖狂。你是继福晋,尚无子嗣,难免气弱,但也需树立你继福晋的威严,不能让那些小妾翻了身,在你头上作妖。
四阿哥再是宠爱小妾,也不能不顾你的面子,德妃娘娘是个明理之人,定会为你做主,不会让四阿哥欺负了你去。你尽管教训教训那些得宠的小妾,让她们从此不敢再欺你。”
萨克达氏苦笑,“我能如何?爷如此护着那武氏,便是我什么也没做,祸事也能临到我头上。二阿哥一事与我何干?分明是那乔氏因嫉妒所为,爷认定是我,我百口莫辩。那武氏也趁机吹耳边风,爷压根听不进我的解释。”
她蓦地抓住董鄂氏的手,苦苦哀求,“三嫂,您是好人,可要为我做主,您与三阿哥说一说,劝一劝我们爷。三爷与我们爷是亲兄弟,我们爷定会听得进去。”
董鄂氏点头,“弟妹放心,你不说我也会劝我们爷。四阿哥虽然宠爱小妾,但我们爷说过,四阿哥不是会被人迷了心窍之人,过些日子,定然就明白了。何况贵府的二阿哥好好的,分明是那武氏小题大做,四阿哥会明白的。”
萨克达氏点点头略有安心的样子。
她感激道:“有劳三嫂这几日来看我,也只有三嫂待我这般好了。否则,我真不知该向谁诉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