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禹凌寒回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走了一段路后,张匀对陈皓炎说:“马寨主,嘴唇和指甲发黑,眼睛虽然闭着,但他是笑着的,而且是笑得非常狰狞的那种,还有两边太阳穴上的血管微突泛着紫色。”
陈皓炎就知道刚才张匀哭得死去活来的就是有目的,可没想到他观察得如此细致,换作普通人看到必然吓得不轻。
“血管泛着紫色。”陈皓炎淡然回道。
“对,血管紫色。”张匀回想了一下大声说:“你意思是他和予诺中了一样的毒对吗?”
“对,而且我怀疑毒是他取的,还是被人骗去取的。”陈皓炎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有道理,不然哪有人知道毒会致命还去取。”张匀也赞成陈皓炎的说法。
“明天我们再上他们家一趟。”陈皓炎回头望着马家大宅说。
“希望明天他们能告诉我们棺崖在哪。”张匀也回头看着马家大宅说。
“会的,还会求着我们帮他。”陈皓炎自信的背着手转身离开说。
“你想到法子了?是什么?说来听听。”张匀好奇的追上去问个究竟。
还以为张匀有发现,看来刚才高估他了。现在还缠自己问答案,陈皓炎实在对他没辙,他最讨厌砂锅问到底的人了,只好对他说:“马寨主的小儿子也中了和他一样的尸毒,至于如何中毒的就要问那小儿子了。”
“原来这样,走,我们赶快回去整顿好,明天去马家大宅逼,不,是他求着我们听他说出棺崖在哪里。”张匀兴奋的说。
“你会救他小儿吗?”马寨主的小儿应该还没十岁,如此小的年纪看着可惜,禹凌寒希望陈皓炎也能救救这孩子。
陈皓炎对禹凌寒笑而不语作为回应。
禹凌寒愣了一下才想起张匀曾说过相应古尸的棺椁只滋养一朵紫悦花,一朵紫悦花只能救一人。如果予诺身上的尸毒真的与马寨主他们的身上的来自同一具古尸的话,那么这孩子不就不能救?想到这,禹凌寒一股伤感奔涌而上,她不可能不救予诺哥,可小孩他……如此小的生命……
“也许崇墨的毒不是马寨主所取。”深知这种尸毒极其罕见,紫悦花更是珍稀物药品,同是一种几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但看禹凌寒失落的表情,陈皓炎只好温柔的安慰她说,哪怕是假话也好。
“嗯。”禹凌寒轻点了下头回应。
回到营地,张匀和李云飞简单的说了一些马寨主的事,让李云飞准备好一切。明天他们去马家大宅打探到棺崖的具体位置后就立马出发。
“匀匀,你们去马寨主家的时候,我已经派自家兄弟们四周检查过,陈皓炎是单枪匹马来的。”李云飞小声的在张匀耳边说。
“确定?”张匀低语。
“确定,不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