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马诗诗大声尖叫道,她真的吓坏了。
陆鹏也急忙替马诗诗辩解:“也许诗诗是眼花,看错了呢?
……
不同于马车外的纷争。
沈灵一脸平静。
她只是将计就计,反将了马诗诗一军而已。
不过她也不想马诗诗就这么轻易死去,那她会少了很多乐子的。
猫抓老鼠,不就是将老鼠放了抓,放了抓吗?
所以此刻,明明沈灵再多说一句,马诗诗一定会死。
可她就是沉默。
悠闲的看着风吹起帷裳,吹起一点点,又落下,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我外出学武之事,府中瞒着所有人。”沈灵轻轻的叹了口气:“十三岁会京城,师父曾嘱托过我,我的一身武艺,千万不能让别人知晓,只有别人不知道,才能算作底牌。”
马诗诗就是算漏了她的底牌。
以为她不会游泳。
以为她没有内力。
她前世以为人心都是善的才会被欺负。
可这世道,由不得人天真。
半晌。
沈灵才在车厢里慢慢道:“先关进地牢,再做处置。”
“驾!”
顾牧和沈灵所乘的马车,被马夫启动,朝着王府的方向走去。
这场划龙舟活动,到这里就结束了。
“殿下,殿下,救我!”马诗诗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扒拉着顾牧的车厢,阻止马车启动。
她的眼睛红红的,这次是真心想哭,肿的和水蜜桃一眼大。
殿下,我这都是为了你啊。
殿下,我不想死。
殿下,你看看我啊……
马诗诗声音哽咽,低低的的啜泣。
顾牧掀起帷裳,看了她一眼。
马诗诗看到顾牧看过来,眼睛一亮。
但对上的是顾牧面无表情,又有点冷漠的脸。
内心又有点打鼓。
殿下……为何要救她?
明明沈灵才是他的正妃。
明明是她害了他的正妃。
马诗诗一下子有些犹疑,抓着顾牧车窗的手,有些松了。
马夫抽了一下马屁股,马迅速超前奔去,渐渐将马诗诗落在了后面。
顾牧早就放下帷裳。
他是能救,却不想救。
对他来说,马诗诗就像是一只长得可爱的在路边楚楚可怜的野猫。
如果冲他摇尾乞怜撒娇卖萌,他可能会多看一眼,寻个乐呵。
毕竟野猫的爪子再锋利,挠的也是别人。
但如果那只野猫落难了,他可能也会多看一眼。
只是也不会刻意伸出援手。
毕竟只是只野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