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娣道:“让他进来吧!”
林近到了殿中直接将自己查到的都告诉了张良娣。
杨怀敏给官家的伤口下毒!
张良娣回想那日的情形心里一惊,那日,那日杨怀敏确实用手捂着官家的箭伤,难道是那时候在下毒?
林近问道:“昭容,可还记得当时的情形?”
张昭容口是心非的道:“未......未曾注意,林学士这其中是不是误会了?”
“我这还有一个证据,杨怀敏前些日子在尚药御监领走了不少马钱子。”
张良娣又是一阵心惊。
林近又道:“请问昭容,杨怀敏可是有痔疮在身?”
“本妃不知!”
“昭容若是想要包庇他,后果可是要自负!”
张良娣被林近的话说的一激灵。
“此事即使是真的也与本妃无关。”
林近又道:“那我再提醒你一句,杨怀敏与大宗正关系莫逆。”
张良娣睁大双眼,满眼的不信,内侍与皇族私通可是大罪。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对官家下手!”
林近问道:“真不是昭容授意的?”
张良娣瞬间心理破防,她一下子坐回了座位上,“是我害了官家啊!”
林近面色一紧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良娣失魂落魄的道:“那日是我让杨怀敏保护官家退到飞香殿的。”
林近闻言叹息一声道,“你当时的决定并没有错,错在你用错了人。”
张良娣知道这件事瞒不住,她让杨怀敏保护赵祯撤退当时很多宫女太监都听到了,赵祯若是一直不醒,曹丹姝掌握了大权,自己必然难逃一死。
“我不是有意的,我若知道杨怀敏要图谋不轨,无论如何也不会做此决定。”
林近道:“昭容且放宽心吧!主谋不是你一切都还好说。”
林近出了瑶光殿回来找张茂则。
“他怎么说?”
张茂则道:“他抵死不认。”
林近道:“他宫外没有亲人吗?”
张茂则道:“好像没有,即便有也没用。”
“你们皇城司就这点手段吗?”
张茂则又道:“以现在的证据来看,没有口供也能定他的罪。”
林近摇摇头道:“重要的是他背后的主使之人。”
张茂则问道:“那要怎么办?”
林近笑道:“送去象姑馆,让他知道什么叫菊花朵朵开。”
张茂则惊呆了片刻后道:“你适合当皇城司都知。”
“你怎么不说我可以当六扇门的总捕头?”
“你又不是江湖中人!”
林近撇撇嘴道:“那也比当太监头头强。”
“皇城司又不都是太监!”
林近摆摆手走进了刑房,“杨怀敏既然你不肯招供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杨怀敏一别头,冷哼了一声。
林近吩咐道:“来人带走!”
一行人押着杨怀敏出了皇宫,洛阳城象姑馆很多,这是唯一有能力与妓馆抢生意的地方。
张茂则负责看管杨怀敏,林近则拉起了客人,每个临幸杨怀敏的人必须经由他过目。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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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近设置的条件多多,杨怀敏也是一夜没闲着,一直折腾到黎明时分。
张茂则出来道:“他招了,是赵允让。”
林近冷哼一声道:“晾他也扛不住一晚,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不用!我这就去办。”
“记住不要让人将他害了。”
林近回到家中便倒头大睡,直到过了中午才醒过来。
马原道:“大掌柜,许硅死了,许怀德还剩下半条命。”
林近问道:“下毒的人呢?”
马原回道:“是一个狱卒!已被府尹拿下下狱了。”
林近道:“招供了没?”
“是赵允让指使的,但是那射箭之人与他无关。”
林近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正当此时张茂则急冲冲的赶来了。
“赵允让带着全家老小畏罪自杀了。”
林近急忙问道:“全都死了?”
张茂则道:“早上我回宫请旨意耽搁了些时间,等到了他府上已经全部毒发身亡了。”
林近不用想也知道,那几个宰辅又扯皮了,“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张茂则问道:“这事儿如何善后?”
“善什么后,都死了不更好?”
林近草草吃了点东西便又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