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新军?仇钺皱起眉头,没有听说过这支军队,不会是假扮的吧?左右士兵看着仇钺,仇钺想了想大声喊道:“有何凭据”?
这时,王守仁的总教官秦高义从后面骑马上前,右手抓着明黄黄的圣旨高举:“请仇钺仇指挥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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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大人”?旁边一位校尉问仇钺。
仇钺沉吟了一声,“放吊篮下去,让他把圣旨放到篮里”。
圣旨到手,仇钺展开一看,上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命西山新军至宁夏前卫训练,并由新军总兵官王守仁总领宁夏前卫军务,宁夏前卫官兵皆须听令,若有不听管属者,按军法处置,钦此”。妥妥的白话文,又是朱厚照的杰作。
仇钺满头黑线,这算哪门子圣旨,他刚想发作,忽然看到圣旨下方的“敕命之宝”,仇钺嘀咕:这似乎又不算作假,但万一是假的怎么办?现在时不时的总有流民造反,怎么办才好?忽而仇钺想到,既然是大明军队,军队调动总有诏书和兵符吧?
想到此处,仇钺大喊:“可有诏书和兵符”?
“有”,秦高义朗声回到,命人将诏书和兵符再度放入吊篮,仇钺抓到手中,细细观察后方才缓声说道:“打开城门,左右随我下去迎接”。
西山新军进得城来,由仇钺安排人员带着他们去校场那边安置,仇钺则陪着王守仁上了城墙,看着这个年轻人,仇钺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不知道是哪个权贵的公子哥,靠着家族福荫才混到这差事吧?仇钺的态度变得冷淡起来,对于王守仁也越发轻视。
仇钺的态度变化,王守仁自然感受到了,但他并没表露,看着仇钺问到:“仇指挥,鞑靼是不是经常骚扰边关”。
仇钺傲气的说:“早几年来过,但鞑靼在我们这里占不了便宜,所以这么些年我们这边一直太平,倒是听说大同、辽东那边经常遭到劫掠”,说到最后,仇钺的语气更是不屑一顾。
王守仁没再问下去,自顾自的走下城墙,来到校场上,他看到宁夏卫的边军正对着布置军营的新军指指点点,不时传出哄笑,王守仁眉头一皱,稍稍侧头看向一边的仇钺,却是看到了仇钺面带笑意,笑容中的嘲笑意味浓厚,王守仁不禁怒从心来。
“你们看不起我们”?王守仁的语气虽极为冷淡,但却带着隐隐怒火。
仇钺稍微一愣,而后大笑着说:“怎么会,你敏感了”。
王守仁走到新军那边,从士兵手上拿过两根木棍,冲着仇钺丢过去一根木棍说:“我最讨厌别人有意见不当面提出来,在背后指指点点阴阳怪气的,枉为男儿身。我知道军中的规矩,我们打一场,打赢我,你们可以尽情嘲笑我们。输了,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协助我们”。
周围的宁夏边军也惊讶的看着场中的王守仁,这家伙不会是疯了吧,一介书生细皮嫩肉竟敢挑战仇指挥?这是找虐吗?仇钺脸上的笑容更甚,他双手抱肩走到王守仁身前说:“我学的都是杀人的把式,你那套耍功夫的表演就别找不自在了”。
王守仁眼神灼灼的盯着仇钺,语气已不像之前那么冷淡,而是带着一股寒意:“能杀死我也算是你能力,别说我看不起你,十招之内绝对打趴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