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脸很烫。
“进步很大。”
身边的少年轻轻说了一句，苏难立刻看了看他的成绩，确实，廖时也的语文不太好，简直就是偏科项目，上次还是107，现在成了120。
苏难立刻点点头，“我也觉得你的分数又提高了。”
“我是说你进步很大。”
他低头，那天楼上楼下和小姑娘对视一眼，又无意间在学生社团得知她的名字后，他就莫名其妙每次月考什么的出荣誉榜后，看看小姑娘的排名，从完全没有到现在的18，还真是进步神速。
他低头，唇角勾起，眉目含着笑意地看向苏难，“小苏同学真的是在向我学习么？”
苏难也不敢和他对视，低下头轻轻道：“嗯……嗯。”
“那，预祝你下次荣誉榜第一。”
他突然伸手，手背朝着她，本来什么都没有拿的手，手指一弯，再伸直时就像变魔术一般，食指与中指间多了一颗糖。
“送你了，下次榜单见。”
苏难心跳特别快，脸颊也发烫，她轻轻接过来，“好……谢谢，学长。”
就这么两个人之间莫名其妙多了一个约定，还交换了联系方式，他说有什么不会的题可以问他，于是苏难也不让苏齐辅导她了。
几乎是他学到几点她也跟着几点，一个寒假下来，苏难已经提前把下半学期的内容学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