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然将她的手机屏幕反过来,让苏难看着那一条条信息:
“陈姐,你们去宴平乐的时候,我们就收到这些资料威胁了,发资料的人,本意是想约难爷单独去见他。”
“但是后来好像说难爷打了他的人,对方反悔了,要让难爷身败名裂。”
“期间我们都没时间反应,动作太快了,肯定是早有预谋。”
房间里面的惨叫声依旧继续,但是一场报复却悄无声息,陈羽然说了四个字。
“是程泰民。”
这人是京圈的大导演,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老男人,以风流出名的。
之前约过苏难无数次,明里暗里都示意她只要陪他睡,就能当他的新女郎,一举捧成国际咖。
苏难不稀罕这些,早就警告过他,甚至在宴会上羞辱过他,没想到这大导演的肚量小的要死,背地里铆足劲要阴她一把。
“程泰民是吧,”苏齐拿出来手机,点开和苏木的聊天界面,“今天住院部留两个床位,治他们的时候,记得说麻药用完了。”
苏家不惹事,但永远不怕事。
……
此刻,几千公里以外的云城,嘲风月云城酒窖的上面,是个小型庄园。
距离杨奶奶的花房不远,里面有个小牧场,牧场东边就是庄园主建筑,外面看着很田园风格,里面现代感十足。
比如,地下有个设施非常好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