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咬她的脖颈时,喉结露了出来,那颗小小的红痣跟着上下颤动,性感又撩人。
他刚刚脱了白大褂,里面是一件白衬衫,廖时也的肩膀宽,但是并不厚重,几乎可以想象衣服脱了后身材该多么好。
袖扣松开,露出一截手腕,宛若艺术品的手忽然伸起来叩着她的手抵在墙壁上。
镜子里的画面就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优雅又迷人,他微微用力,苏难吃痛一身,脖颈上多了一道吻痕。
他身体直了直,唇移到了她的耳边,手指尖抵在她的纹身上面,轻轻描摹形状。
苏难的耳垂从未打过耳洞,即使漂亮得让无数人劝,她也不蹭动摇过,他突然咬着耳垂含含糊糊道:“我刚刚有控制力度,只想在阿难身上留下我的标记,不会伤害阿难。”
耳垂上有点湿润的感觉,苏难和他十指相扣的手猛地用力攥紧,自然下垂的小腿动了动,不小心在他身上蹭了几下。
习惯了廖医生整天板着脸什么都不说,他这么撩拨人苏难是真的受不了。
“廖,廖医生……”她说话都急促了些,“别,这,样……”
他根本没理会她,反而低头在她的白玫瑰纹身上吻了一下,“纹身很漂亮,但是这么疼的东西,以后别碰了。”
他都不问问这个纹身里面藏的名字?就这么无比信任她都不想刨根问底她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