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诸葛咎孤身一人,骑着白马缓步走出,身后城门当即关闭,丝毫不给卫军留半点空当可以钻。而那诸葛咎出城之前,还特地给众人留了一只蓝布金纹锦囊,嘱咐他们,待诸葛咎出城后当即打开。而如今,诸葛咎已然在卫军阵前与那刘明会面,城上将士这便将锦囊打开,只见其中躺着一张纸条,打开细看,不想其上竟然写着:“若情况有变,则将我与刘明一同乱箭射死!”
众将士皆大惊,忙在城中为那诸葛咎焚香祷告,祈求平安。且说那诸葛咎出城后,拍马上前,正立于城楼之上,与那刘明还有三四丈远,二人相视一眼,各自行礼。诸葛咎言道:“我既已然出城与刘将军会面一遭,也请刘将军按照约定,当即撤军,勿要再侵扰我大姜境界,免得惹祸上身,同汝家外甥,一般下常!”
闻听此言,那刘明当即变了脸色,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情来,咬牙切齿的说道:“诸葛咎!你先害我外甥,又设妖法将老夫困在阵中,后又以奸计坏我十万大军!老夫焉能放过你!来人呐,取诸葛咎项上人头者,赏金百两,军升三级!”话音刚落,军阵之中便有战将杀出,一时间竟冲出七八员来,皆直奔那诸葛咎,想要争抢这份功劳。
而那诸葛咎何曾见过如此场景,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强装镇定,不肯叫他人知晓自己心中已是慌乱如麻。胯下白马已然预感到了那扑面而来的腾腾杀气,躁动不安,而诸葛咎则极为淡然的拍了拍白马的脑袋,扯住缰绳,即便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近,心中释怀,但诸葛咎还是微闭双眼,不忍直视。可正当他以为自己将要死与卫军之手之时,不想那远处一声音传来,叫诸葛咎大为惊喜,城上姜军更是狂喜不止,而那卫军,自是皆惊慌失措。
“误伤我家军师!”最先出手的竟然是那轻功极高的令狐厌,且看他双掌在身下马鞍上一拍,便飞身而起,但将袍袖甩开,便从中飞出无数道金光,原来正是他的独门暗器,那金光打在最右侧的两员战将盔甲之上,竟将衣甲震烈,那战将口吐鲜血,当即坠下马来,而令狐厌依旧落在那马背之上。随后便是一柄青色的长剑飞出,宛若乘着一道碧水似的内力,直奔诸将斩来,但从二战将胸膛前穿过,血流如注,那长剑却又打了个转,回到了周一手中。
叶居霜手中长鞭更是了得,蓦然出手,缠住一战将腰部,叶居霜向后一扯,便将那人拽下马来,拖行了十余丈,直至昏死过去方才罢休。与此同时,那手执赤霞剑的莫随风也大开杀戒,怒喝一声,便纵身跃起,将手中赤霞剑当头劈下,但见那剑刃之上倾斜出一道璀璨的霞光,有如初升之日般绚烂,也将二将斩落马下。
最后便是那尹温烈,分明比众人要晚些离开,不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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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居上,凭借那日行千里的玉龙追赶上前,与众人并驾齐驱。且看他手中乱雪枪宛若蛟龙出海,一枪横扫,将一将打落下马,又反手一枪将其搠思,一气呵成,极为果决爽利,毫不拖泥带水。转眼间,那刘明复又折损了八员战将,那刘明面如土色,抖似筛糠,二话不说拍马遍走,急切之间,竟然忘了下撤军的命令。三军先是一愣,见尹温烈等人已然率军赶到此地,那刘明更是先走一步,逃之夭夭,本就无有战心的他们便一哄而散,各自逃命去了。
且说穷寇莫追,两军如今兵力相差已然不多,但卫军极为分散,各自逃去,实在是不好抓俘虏,故而那尹温烈等人追杀一阵,未能寻见那刘明,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回到扬宁府城。此一战姜军大胜,不仅斩获颇丰,还保住了扬宁府城。以一万军敌十万师之壮举,真是古今罕见,故而在庆功宴之上,众将纷纷向那诸葛咎表示敬佩之意,尹温烈更是正式拜诸葛咎为军师,此时此刻,三军上下,无人不是心服口服,再无异议。
而那令狐厌却捧着酒杯上前调侃道:“我们还以为我们小先生果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不想原来也会心虚胆怯,也会失算的呀。”诸葛咎心中甚是清楚,嘴上却不肯服输,尤其是对这诸葛咎,二人说话必是要呛一番彼此才算舒服,故而诸葛咎当即反驳道:“笑话,我算无遗策,怎会失算?”“既未曾失算,又为何在我等赶回扬宁府城救援之时,面色惨白?”令狐厌凑上前嬉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