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多个小时漫长的手术抢救,才好不容易保住了他一条命,可也一直住在ICU里没有醒来。
那是她从小到大尊崇敬畏的父亲,是她一直以来的依靠和支撑,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做出霍非驰说的那些事?
厉景宴拉着她往里走,经过一面镜子的时候,温苒看到里面的自己吓了一跳。
她连忙停住脚步拉了拉他的衣袖,“要不我还是先洗个澡吧?”
厉景宴停住脚步,将她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一遍。
浑身上下都是泥土,脸也花了,这样进去的确不太好。
“你在这站着别动,等我回来。”他说着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
过了约莫五六分钟,一个女医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她先跟厉景宴打过招呼,然后才将温苒带到澡堂。
洗澡期间,还有人给送来了一套新衣服。
温苒洗完澡打开门,女医生将那套衣服递给她,她接过来,看到上面的吊牌都没剪。
她拆开穿上,等收拾好后才从澡堂里走出来。
女医生将她带到办公室,检查完后给她把伤口包扎了下,“都是皮外伤,不严重,给你开点消炎药,回去记得按时吃。”
“好。”
厉景宴整个过程都站在一旁等着,也没说话,只是眼底的温度却冷得像冰一样。
从医院出来,秦风开车回了厉家。
进了大门,温苒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依旧穿着那件被她弄的满是泥土的外套。
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你脱了衣服吧,等下我给你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