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雅又看向厉景宴,轻蹙着眉心问道:“景宴,这到底怎么回事?”
男人也不说话,就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个一遇到事情就躲起来的温室花朵。
秦风怕事情闹大,站出来简单解释了下。
宁雅听完,轻轻摇了摇头,“景宴,算了,毕竟你跟佳茵才是一家人,难道你还真要为一个别的女人生你妹妹的气啊?”
厉景宴冷笑声,“宁姨,话不应该这样说吧?”
厉佳茵今日的嚣张跋扈无法无天,都是因为他们平日里对她的纵容娇惯造成的。
再继续这样下去,指不定哪天她连杀人放火的事都敢做了。
“景宴,我知道你生气,但今天这个场合……”宁雅顿了顿,“还是算了吧。”
温苒乖乖站在厉景宴身边,一句话都没说。
她认得清局势,如果他想帮自己出气,那不用她说什么,如果他想息事宁人,她说多了也没用。
既然说不说结果都一样,那还不如保持沉默。
厉佳茵扬了扬嘴角,再看向温苒时,目光里的委屈已被得意替代。
宁雅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这样低声下气的相劝,厉景宴眼里但凡有她这个继母,都不会再揪着这件事不放。
她笃定了他会息事宁人。
厉景宴没有理会宁雅,将目光转向了厉佳茵。
她扬起下巴,仍倨傲的不肯低头。
见状,他也没再要求什么,从西装口袋里摸出手机,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宁雅以为他不计较了,正拉着厉佳茵想要离开,却陡的听到耳边响起厉承勋的声音,“景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