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
孟长歌一觉清醒后,望着桌子上满满的红枣人参鸡,当归鸽子……这还不算厉害,当她看到眼前那碗壮阳汤时,她实在憋不住了,嘴角一阵抽搐。
“雪雪,你想让我****?”
“??”单纯的如雪讪讪的笑了:“奴婢这不是担心您承受不住吗?”
“呵呵。”
“小姐,那野男人,呃,昨晚那位是谁啊?奴婢怎么不知道您有如此闺中密友。”
孟长歌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烦躁道:“关你屁事,主子的事情,做丫鬟的别多问,不晓得知道多了,命不久矣吗。”
“小姐你别吓我,我可不是吓大的。”如雪扁扁嘴,念叨几句,可到底没有在多问了。
孟长歌揉了揉酸痛的腰肢,再一次肯定,那贱奴一定是太丑了,所以没有女人愿意跟他,才让他将憋屈二十多年的欲火发泄在她身上,妈的,昨晚差点就死在床上了。
当然,不是累死的,而是爽死的……
起初,男人还毛毛躁躁急功近利,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力气,不中用了,力道倒是舒缓很多,持久力也还可以,若不是那张脸,其实,作为床伴还是很不错的。
“小姐,小姐?”
“啊?!”
“想啥呢?叫你好多声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