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才貌品性手段,都是一等一的,如果不是你,我能落到这个地步,连那些个贱东西都敢爬到我头上?!都怪你!”
说着,她一脚踹去,那洁白的寝衣上便留下一个黑黢黢的脚印,她还嫌不满意,又重重的踩了一脚,最终,一阵拳打脚踢后,她气喘吁吁的坐在干草上。
“艹!”
恨恨的骂了一句脏话,发泄心中的烦躁郁闷。
“呜呜,老天爷也太偏心了,既生瑜何生亮,有了我这么聪明绝顶的闺女还不满足,非要捏造这么一个贱奴!你还要不要人活了,呜呜,好气人哦……”
“老娘从出生就在为成为皇后做功课,没日没夜的学习历练,如今好不容易学业有成,却发现爬错了山,上错了花桥,这不是坑人吗?呜呜,我太难了。”
……
孟长歌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牢房守卫们面面相觑,前太子妃对太子真是情深义重,人都死了,还这般念念不忘。
于是乎,没过两日,京城便传出一道谣言,前太子妃对太子旧情难忘,差点陪着太子自裁而亡,她的丫鬟忠心耿耿,奋力抢救,才将太子妃救下来……
夜里。
孟长歌泪眼汪汪,一道红肿伤痕贯穿掌心,在那白皙娇嫩的手掌上愈发的刺眼。
“嘶~雪雪,轻点~”
“活该,人都死了,你还惦记他什么,非要陪他去死。”如雪恨恨的骂着,可手上涂药的动作却轻柔多了。
孟长歌欲哭无泪,她真没想求死,她只是想取下那根腰带,毕竟那是她亲自缝制的处女作,可谁知道,那腰带就像是钉死在房梁上,怎么也取不下来,一来二去,这不,就勒伤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