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您想,之前这些乡绅大户们让咱们吃了多少闭门羹,跑了多少冤枉路,
此次正好借此机会,杀杀他们的士气,灭灭他们威风,
让这让些个平日里锦衣玉食,作威作福惯了的人也尝尝这种被他们眼中所看不起的这些乡亲百姓指指点点围观的感觉!”寅生笑着说道。
“晤……这样不好吧,此番目的是要这些乡绅大户们出粮赈灾,这样做惹恼了他们不愿意出粮怎么办?”李恪有些担心的问道。
“无妨无妨,此次目的虽说是征粮,但是主动权在于我们!
您放心,等下在堂内您在后方坐镇,我在台前等下咱们这样说……”
寅生则是卖了个关子,在蜀王李恪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寅县令,这样能行吗?”蜀王李恪听完后略有犹豫,有些担忧的问道。
“放心吧,蜀王殿下,此次效果包您满意!”寅生笑着说道。
……
楼上蜀王李恪和寅生则是依旧坐在桌前,品着香茗,看着窗外熙攘的人群。
而一楼大堂等候的这些个乡绅们则快要炸锅了!
“蜀王殿下人呢?你们此番将我等请来赴宴,那么宴呢?
光给咱们这些劣等的茶水,连口吃食都没有,到底什么意思?”
一名穿蓝色衣服的乡绅脾气暴躁的说道。
“是呀是呀……我和卢兄最早到来,在这脏乱不已的厅堂之内已经坐了快半个时辰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方才那位孙姓的乡绅更是恼怒,被晾了快半个时辰,脑袋都快要被这些个泥腿子吵爆了。
“是啊,你们这些个侍卫怎么一个个的像个木头一样,倒是吭声啊?
蜀王殿下再不出现我们可要走了……”
其他的一干乡绅等见有人带头了,纷纷起身附和道。
见这些护卫依然不吭声,冷冷地盯着他们看,而身后方的那些个百姓依然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不时地传来阵阵嘲笑地声音,
让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乡绅们肺都要气炸了,
那位姓孙的这位乡绅气愤不过,起身便要向门口走去准备离开,
“铮……”地一声,
一柄亮闪闪地宝刀从一名面色冷酷的侍卫腰间拔出,横在了这位孙姓乡绅的面前,
孙姓乡绅面色骤变,吓得倒退了两步,坑坑巴巴地说道:
“你们什么意思?为何要拔刀?”
“我们听从蜀王殿下命令,尔等赴宴之人,不得提前离开,必须宴后方可离去!”
这名拔刀的侍卫冷冰冰地说道。
“岂有此理,我们提前离去又何妨?唐律并没有规定宴前离开违背唐律,
我们可是有封赏之人,你等区区侍卫敢真动手?”
这名孙姓乡绅面露怯意仍旧嘴硬地说道。
“你大可一试!”
这位侍卫刀口依旧架在这名孙姓乡绅面前一动不动。
见这名侍卫并没有把刀放下的意思,
这位孙姓乡绅才想起来这些侍卫并不是这些扶风县城的守卫和县府内的衙役,
而是蜀王李恪殿下身边的皇家侍卫,
当然不会鸟这些个乡绅大户。
咧咧嘴,嘟囔了几句当地的土语,便后退坐到了原处,不敢再炸刺。
众人见这位跳弹地最凶的孙姓乡绅吃瘪,看着这些依然冷酷无比的皇家侍卫,
便不再多言,老老实实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吭声,喝着闷茶!
寅生从楼上也知晓了此事,见把这帮乡绅们晾的差不多了,再晾下去就会适得其反,便笑着是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