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甲撇了撇嘴,看着手里一本薄薄的符书,而后向自己的家里走去,开始专心的感受天地元气的流动。
同时他也尝试让念力流淌进自己的左眼,只见他的左眼微微发光,再次亮起了一阵洁白的昊天神辉,周围随着昊天神辉的出现,在他眼中逐渐改变了样子。
无数细小的脉络围绕着周围的万事万物相互缠绕,张甲想仔细观察观察那些脉络,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脑就传出了一阵眩晕之感。
张甲连忙停止念力的流入,闭上眼睛摇了摇脑袋,休息了片刻,张甲才重新张开眼睛。
就他那个勉强达到不惑境界的念力,没有几秒钟就会被左眼消耗干净,这让他十分无奈,不过也让他有些兴奋。
因为他至少“看”到了那些轨迹,只要记下来,他或许就可以临摹下来,不过能不能真正的成符,那就得听天由命了。
这么想着,张甲将一张洁白的纸张在自己面前铺开,提前磨出了一些墨,让笔尖吸饱了墨水,而后深呼一口气,念力再次缓缓流向左眼。
那道昊天神辉再次出现,周围的脉络也逐渐浮现在张甲的眼前,与此同时张甲手中的笔也在纸上留下了一道道墨痕,看起来歪七扭八,颇为怪异。
片刻,张甲闭上了眼睛,手里的笔也停了下来,一个歪七扭八的图案静静的横陈在纸上,不过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特殊。
张甲见此,也不免有些失望,同时脑海里传出了一阵剧烈的眩晕感,让他十分疲惫,张甲摇了摇脑袋,而后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闭上眼睛开始冥想。
次日,刚下课,张甲准备如同以往一般,早早的就回到自己的家里,可是这一次他没走成,早早的就被司徒依兰警告,让他留下来,说是有什么活动。
如同他一样准备离开的宁缺也被强行留了下来,不过宁缺的位置可比他尴尬多了,答应了谢承运的赌约,却没有参加考试。
并且不知怎的被书院的这群学子给边缘化,张甲的情况要稍好一些,至少没有谁和他有什么矛盾,也没有什么摩擦,倒是钟大俊不知怎的看他十分不顺眼。
不过好歹比别人多活了二十年,张甲对于这些事情也就一笑了之,除了钟大俊自己蹭上来,他也不会说什么。
但是在钟大俊的眼中,张甲就是一个装逼犯,并且是一个比他有本事的装逼犯,所以他十分不爽张甲,但是苦于张甲那和宁缺差不多的战斗力,虽然他是一个修行者,但是就他哪一点微末的道行,估计真的会被张甲用拳脚暴打。
但是嫉妒这种东西,一旦生出来就很难去掉,尤其是听到书院的女学生低声谈论张甲又去城外帮穷人看病了,怎么样怎么样的,一度让他嫉妒的发狂。
但是为了术科六子的颜面,他偏偏还要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时不时还要称赞一下张甲,越是压抑越是恨不得张甲去死。
并且张甲每次来的时候,都是那般风轻云淡,丝毫没有理会周围春心萌动的怀春少女,专心的在角落里闭着眼睛冥想。
这又是一波成功的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