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一连几日,柳辞都在金荞的房里歇了下来。
一个脾气暴躁的夫人,一个没名没分却在曾经有柳辞爱意的戏子,却在现在心机太重。
以及,一直被当透明人的金荞,在这段时间却似乎盛宠当时。
时间一直在流转,这经年后,谁也不知起因与经过,只知道,结果莫名离了最初的心。
日子一天一天在流逝,转眼间秋季末,又一天比一天寒凉起来。
这期间,金荞一直在派人打听当初那封信的消息,就在稍微有了头绪时,出了大事。
柳辞的饭菜里被查出了毒药,而且是一吃即死的剂量。
柳辞当时临时被朋友拉去喝酒,那饭菜被打发回了厨房,厨房的一个贪吃的丫头,不忍把那些饭菜倒掉,这就吃进了肚子,可惜,那丫头当场毙命。
柳家府邸的厨房佣人,此刻正胆战心惊的跪在院子里,等候主家的吩咐。
“你们大部分人都是我柳家的老人了,很多人都已经在柳家待了几十年,现在,主人的饭菜里被人投毒!这样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柳夫人一边焦躁的在那些跪着的佣人面前走着,一边大声训斥道。
“冤枉啊!夫人!我们冤枉啊!”一群人顿时哭天抢地起来。
“今日少爷的饭菜是由谁负责的?”柳夫人语气凌厉的开口问道。
“回夫人......是我。”其中一个煮菜的婆子道,不过她很快冲着柳夫人磕头道:“可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少爷啊,再说,我全家指望我这一份差事养活呢,我是不可能做这些事情的。”
“还有谁接触了这些饭菜?”柳夫人扫视众人一圈,然后接着问了一句。
“回夫人,是我。”金荞站了出来。她知道,自己不说,也会有人指正她。
柳夫人还没说什么的时候,江锦绣脚步急急的带了几个人赶了过来。
“是她!母亲!一定是她要害相公!我说呢,她一开始不声不吭的跟着进柳府,根本就是图谋不轨!”江锦绣一边嚷嚷,一边指着金荞道。
金荞本想反驳,可是她一看到江锦绣身后的那几个人,瞬间有些懵了。
那几人,正是这两年给她打探陈禾消息的人。
“怎么回事?”柳夫人看了金荞一眼,然后又看向了江锦绣。
“母亲!之前那疯了的黄狗!我的女儿和陪嫁的婆子也是她害死的啊!”江锦绣说着就哭了起来,然后接着道:“说什么不认识陈禾!她都要跟陈禾谈婚论嫁了!”
柳夫人转头看向金荞,等金荞给她一个说法。
可是金荞已经跪了下来。
“儿媳一直没有放弃查询真相,一开始查到金荞头上时,她说她只是跟陈禾有过一面之缘!儿媳当时也就信了!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儿媳截了许多金荞悄悄递出去的书信,发现她一直在托人偷偷的找陈禾死去的真相!这些人都能作证!”江锦绣滔滔不绝的说了出来。
“你接着说。”柳夫人一脸震惊,然后慢慢坐了下来。
“那只大黄狗曾经是陈禾的,儿媳不知当初少爷是否与陈禾有过什么过节,可是大黄狗是少爷带回来的,她用尽心思进柳府,就是认为少爷是杀陈禾的凶手!她是为陈禾报仇才进柳府的!想想少爷与她日夜相对,真是可怕!”江锦绣此刻恶狠狠的看向金荞,语气毅然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