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妈妈:“不不不不!青青的答案全部都是正确的!天呐,青青你可以计算八位数的加减乘除了!我的天啊!妈妈真是太高兴了,昨天你七位数的乘除都错了很多,但是今天全对!”
她看向旁边未燃完的线香,惊道:“该不会真的是它的功劳吧!”
唐总监见多识广,他沉声道:“你们两个记住了,这线香的事一定不要跟别人说!我们可能真的碰见高人了,真是祖宗保佑我们唐家啊!”
他满怀激动的拨打云黛的电话,发现对方占线中。
云黛正在跟云夫人通话。
云夫人哭哭啼啼的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你爸爸伤的那么重,你都不知道回来看一眼!”
云黛蹙着眉问:“医生不是说他受到了惊吓,休养几天就好了吗?”
云夫人:“好什么啊!他现在卧床不起,身上还出了血!”
香格达。
已经是深夜了,别墅里灯火通明。
云黛直接上了二楼。
云夫人看到她时,满眼复杂:“快过来看看你的父亲吧。”
云黛坐在床边,不露痕迹的给云天易把了把脉。
他受了内伤?!
只有习武的人才会受内伤,普通人伤得这么厉害,早就死了。
云黛看着苍白虚弱的父亲,满眼的错愕。
前年父亲去外地开拓生意,还被当地的流氓地痞打伤,在医院休养了一个多月。
这么多年来,种种迹象表明云天易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他什么时候练了一身武功?
云黛冷静下来,问云夫人:“这几天父亲出过门,或者有人来过吗?”
云夫人:“没有,他一直都在家里。只是有时候他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说是要静养,谁都不想见。”
云黛知道云夫人没有说谎,那肯定就是父亲说谎了。
他没有待在房间里静养,而是出去了。
他出去见了什么人,又被什么人打伤了?
云黛心中有些好奇,更多的是愤怒。
云天易再渣,那也是她亲爹。
亲爹被打成这个样子,做儿女的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梦……梦幽……梦幽……”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云天易开始呓语。
“你在说什么?”云黛附耳过去听。
“梦幽,梦幽……”云天易满脸哀伤,手指还紧紧抓着被单。
梦幽是谁?
云黛满眼复杂的盯着云天易,他那么深情的呼唤,梦幽一定不是他仇人的名字。
但是她亲生母亲不叫梦幽,云夫人也不叫梦幽。
云黛站起身:“他好像在喊你。”
云夫人立马凑了过去,她听清楚老公喊得名字时,疑惑道:“梦幽是什么东西,他做了什么噩梦吗?”
云黛坐在沙发里,脸色阴沉冰冷。
云夫人打了一个哆嗦,她从来没有在云黛身上见过那么凌冽强势的气息。
云黛:“你先出去吧,我想跟父亲单独说说话。”
这种命令般的语气,让云夫人心里起了火:“你跟谁说话呢!我是你母亲,你有没有教养,你……”
云黛眼中流转着异光。
云夫人眼皮下垂,呆呆地说了一句:“我出去,你们聊天。”
云黛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天易,眼中没有敬畏,有的只是冷漠。
她淡声道:“梦幽,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吧。当年你跟我母亲吵架,害我母亲死亡,是不是因为这个梦幽?”
云天易双目紧闭,陷在梦境里出不来,无法回答她的话。
云黛自顾自的说着:“虽然不知道是谁在我们脑子里下了禁制,阻止我探寻当年的真相,但是你们以为寻找真相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吗?”
她在床头点燃了一根‘吐真言’。
药门的香道,曾经非常无敌。
大师父说过,在圣门没有分裂前,曾有祖师参悟一炷香,原地飞升了。
云黛小时候不信,等她长大钻研香之一道后,她觉得香道博大精深,奥妙无穷。
那年药门出现了叛徒,但是怎么查都查不出来。
最后云黛研究出了一种名为‘吐真言’的线香,在这种逆天的线香面前,药门顺利清除了叛徒,
药门众人敬畏云黛,因为她精通圣门最古老的香道,她的前途不可估量。
但同时他们也非常忌惮她。
‘吐真言’问出了很多人内心的秘密,导致药门很多人自杀。
直到药门的老神仙把‘吐真言’列为药门禁物,不准任何人使用,药门这才恢复往常的平静。
但‘任何人’不包括云黛。
云黛淡漠的看着云天易,开口问道:“你的妻子姬夫人,她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