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昭蹲下来，注视他的眼睛：“卢戚说你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是从参加训练营半个月后突然变为软弱的性子。刚进去的时候你被评为A级，外向阳光还有点傲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评分降级了呢？”
项时宣的眼神微变，沉默不语地看着她。
季昭继续道：“是从耿丘得罪节目组的投资方害得他和他的经纪人一起退圈开始你的状态就不对劲了，我说的没错吧？”
项时宣呼吸一促，奋力从地上坐起来：“你怎么会知道耿丘的事！”
“这种事打听一下就能知道，季明传媒的网可大着呢，你们以为投资方霍家很厉害？但在公司看来也就那样。”
季昭给了点时间让他消化信息。
“耿丘得罪投资方是因为他清高傲慢又控制不住那张嘴，你为什么会认为自己会步他的后尘连累卢戚呢？”
项时宣撑在地上的手指慢慢收拢，像是被说中心思。
“做低调普通的爱豆是不会得罪任何人，不过有一点你要想明白，跟你一样风格的爱豆光节目里就有五六个，公司不要没有前景的艺人。”
“当初是卢戚签的你，你的平庸只会让领导找到批评他的把柄，你这是为他着想吗？你这是在拖他后腿。”
项时宣眸光闪烁，企图为自己辩解：“季明传媒是不怕霍家，但公司不会为一个经纪人招惹麻烦！”
“这点你说的没错，公司是不会因为一个人伤害到多人的利益，但你是不是对季明的经纪人有点误解？”
面前的女人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仿佛运筹帷幄的猎人。
“我们不是耿丘的经纪人，不会如此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