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这是条死路,”走到不知名的黢黑巷口,司祁终于发声,无奈的向她走了两步,“你想去哪。”
他在黑暗中的身影宛如劲松萧竹,直挺而坚韧的扎根巷口,把路口仅有的光也吞没了大半。
慕轻悄无声息把醉驼下去的背靠在墙壁上,以沉默而模糊的姿态,不做声也不表达。
司祁抬手撩了她额前碎发,摸了摸温度。
他袖子有清凉的膏药味,嗅进鼻腔里带着凛冽,幸而他身上长年累月的木性香,中和了几分,闻着倒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谁允许你碰我了,”她知道他大约伤在这半边肩膀,更知道他故意用这只手……却没法充做不知的一把推开他。
真是造了孽,醉也不能放肆到底。
慕轻动不了他,自己躲了上肢的接触,混账话忍了,咕哝道:“我没原谅你。”
司祁拇指蹭了蹭她生理性发烫的耳廓,温凉的指尖,坚硬的指骨,偏偏藏着的都是忍耐跟轻柔。
他在她不耐烦挥开的前一秒收手。
又在她收手的后一秒,抱小猫小崽一样,单手撑起她整个放纵醉软的躯体。
巷子那么黑沉,没他瞳仁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