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顶在钥匙扣上，砸开了核桃，慕轻还没扒出果仁，拍卖就结束了。
安德鲁气急败坏，“就差一百万。”
慕轻扫了眼举牌抢了安德鲁风头的男人，她没看错的话，这人是叶氏珠宝的内部人员。
“走吧。”司祁用餐布擦了水果刀，慢条斯理的系了外套扣子。
安德鲁看不上别的展品，闷头跟着两人离开，没离开馆子大门，就点了根烟，狠抽了一口。
晦气！早知道多叫管家转点。
慕轻看了眼周围，没什么值得逛的地方，“吃点东西去。”
三人寻了最近的西餐厅，要了牛排跟酒。
安德鲁叉子没动两下，沉浸在倒霉的情绪里，酒没喝就直接在餐厅酒店里开房睡觉去了。
餐厅正对着会展门口，慕轻从二楼向下看，回眸:“你约总经理谈话了？”
司祁凤眸如远山，蔚而沉静:“叶氏珠宝经营的不错，品牌立起来了，剩下的事情，不需要费力也能事半功倍。”
慕轻不知道他是在点自己，还是在梳理公司脉络，“安德鲁手里那批货已经送到了，但叶氏珠宝旗下的几名雕刻师我不满意，叫他们别动。你见到总经理，替我转达。”
她趁他专心听着，若无其事倒了大杯红酒。
司祁餐刀落在洁白餐布上。
慕轻偏头看他，“怎么了？”
司祁眸光微动:“不是有那位林大师，前几年有名的国际金奖，他拿了个大满贯，这批货交给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也觉得那些作品好看吗？”慕轻弯了弯眼。
司祁淡淡思索，中肯的说:“倒也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