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安的手没有收回来,继续指着那说:“那儿不就是江州大桥么?就是被前面的大厦给挡住了而已。”
“……”景弦想一口唾沫星子吐他脸上。
她当然知道那儿有座大桥,她又不瞎,关键是前面那大厦太他妈高了,直接把江州大桥挡了个严严实实。
除非有人会透视,要不然谁他妈都看不见那大桥。
“看到那座大桥了吧?”林亦安继续指着那座他俩都没看见的大桥说道。
“……”懒得跟他在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上计较,景弦敷衍道,“看到了看到了,你继续往下说吧。”
于是,林亦安的指尖倏然一转,指向自己:“我,林亦安,就算是从江州大桥上头朝下地跳下去,这辈子都不会跟谢衡那厮扯上半点关系。”
景弦:“……”
林亦安冷哼一声:“更别说让我家小孩嫁到他家去了,他还想要女儿?我呵呵他一脸,他这是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景弦出于友情地提醒他道,“林公子,我真心建议你别随便立flag,容易被打脸的。”
就她的经验来看,越是这种立场坚定的flag,越是容易被打脸,而且打脸来得又快又疼。
“不可能。”林公子则表示完全不care,“我家小孩是不会喜欢变态的。”
“……”景弦说,“谁跟你说谢衡了?跟你说的是谢衡家的那个小孩。”
林亦安:“他家小孩也不行,我现在对姓谢的没有一点好感。”
自从上次谢衡嘲笑他是只上了锁链的花孔雀之后,林亦安就分分钟想把他头朝下的丢下江州大桥去,虽然谢衡并没有要嘲笑他的意思,只是在基于已有的事实,说着林公子不爱听的实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