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姐,不瞒你说,他每次这样看我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个站街的。”
景弦靠在沙发里边,左手晃着一杯服务生刚送上来的鸡尾酒,红唇微启:“怎么说话呢陈少。”
她言语间打趣的意味十足。
“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说话优雅一点行不行?”
“也是,你说的对。”于是,陈麒声改口道,“我觉得我像是某高级会所的鸭。”
“高级会所的鸭?”林亦安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梢,递过来的眼神轻佻而温柔。
“这后半句话我倒是同意,但前半句吧,就恕我不能苟同了。”
陈麒声琢磨了一下,他这后半句是会所的鸭,那前半句就是——某高级?
陈麒声:“……”
一瞬间,陈麒声又想把酒瓶子扣他脑袋上了。
“行,我只是会所的鸭。”看在林亦安他家小孩的面子上,陈麒声忍辱负重地说,“你高级,你可他妈太高级了,就你他妈最高级。”
围观了全程的林尔:“……”
这一段话要是让扫黄打非的听见了,非得把他们几个都得扫进去不可。
“行了行了,林公子,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陈麒声颇为糟心地看了林亦安一眼,随即提起精神四处展望起来,“我家小尔尔呢?”
看了大半天热闹的林尔适时地从林亦安身后冒了个头出来,表示自己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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