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累又饿又冷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朱屠夫还没回来,直到她透过茅草屋那个小小的窗口已经和屋里一样黑透了,屋里也什么都看不到了的时候,朱屠夫才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直接打开门,把浑身发抖的贺秋惠提起来又蹂躏一番才松开她手上绑着的绳子,骂骂咧咧地把衣服丢到她身上,看着她穿好后又把她提到侧边一间屋子面前说道:“老子饿了,给老子做点饭吃,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
在朱屠夫的淫威之下,贺秋惠颤抖着双手把嘴里的破布扯了出来,开始从屋角里的一口破缸里掏了点面粉出来开始做晚饭。
等她把晚饭做好,转过身正想拿两个碗过来装好的时候,却发现做好的面糊已经被朱屠夫连锅带面糊一起给端了过去,然后在一阵“呼噜呼噜”声中又把锅放下了。
贺秋惠连忙探头过去一看,锅里已经空了。
看见贺秋惠的动作,朱屠夫舔了舔嘴说道:“你个臭娘们还想拿碗吃饭不成?这锅里老子还给你留了点,赶紧趁热吃了就把锅洗了,再过来侍候老子洗脚,否则老子踹死你。”
贺秋惠连抬起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已经饿得快要晕倒的她连勺子都懒得拿,就那样用手指刮着锅边的面糊往嘴里送去。
一直没有笑过的朱屠夫见了她这样却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爽快,这样倒是有点像是老子的媳妇了,你赶紧的吃完过来给老子洗脚。”
说完他就走掉了。
贺秋惠没有空再理他,只是依然用手指刮着面糊喝着,等到手指也刮不到的时候,她还不甘心地干脆直接端起锅用舌头舔起来。
虽然如此,等到她把锅舔的比洗的还要干净的时候,肚子也还是饿得咕咕直响。
舀了一点水随便把锅刷一下后,贺秋惠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地装了一盆热水端着出去。
等她到了正屋的时候,朱屠夫已经坐在床上正两眼死死地盯着她,贺秋惠连忙低下头走到他面前把水放到他脚下,然后默默地把他的鞋袜脱下来。
鞋袜一脱下,朱屠夫那双脚的味道差点没把贺秋惠给熏晕过去,但她还是忍住了胸口的翻江倒海,镇定地给他洗起脚来。
洗着洗着,肚子又“咕咕”地叫了起来。
朱屠夫皱着眉头看了贺秋惠一眼,说道:“真是个麻烦的娘们,等会洗完了脚自己去做点东西吃吧。”
贺秋惠忍着心里的恐惧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柔顺地说道:“是,相公。”
“相公?嗯,这个叫法听起来挺不错的,哈哈。”朱屠夫听了好像对她这个叫法很满意,开心地笑了一会后伸出一只手把贺秋惠的下巴抬起来迫使她看着他的脸:“我喜欢这个叫法,你以后就叫我相公吧,好像你们这种老娘们啊,就是要这样对待才会听话,哈哈哈。”
贺秋惠鼓起勇气看着朱屠夫,竟然对他咧嘴笑了一下,让朱屠夫笑得更加得意了。
在侍候朱屠夫把脚洗好,等他满意地躺下又帮他把被子盖好后,贺秋惠才把洗脚水端出去倒了,然后到厨房做了满满一锅比刚才还多的面糊,做好后也不管面糊还烫嘴就迫不及待地唏哩呼噜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