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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父亲带了受伤的魏霆江回府医治,还是牵动了迟玉莞的心。
她“从未”见过魏霆江,她其实对他很是好奇。
还有她让他给自己找玉佩这事也不了了之了,他只说让别人来处理此事,却没有再提她交托的玉佩,那是妹妹卿卿的,她还没问他为何不将玉佩归还,如今又出了这种事,她便想去看一看。
她是这样想的,也真的去了。
看着从屋内端出的血水,不知为何,她的心也跟着抽疼了两下。
等了许久,屋内才算消停了下来。
好奇心驱使她想进去看看,但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正当她踌躇不决的时候,便听到了下人在身后唤她。
“奴婢一顿好找,原来大小姐在这里啊!”丫鬟气喘吁吁,应是跑了不少地方。
迟玉莞便温和应道:“何事?”
“大小姐,侯爷有请!”至于是什么事,他们做下人的便不知道了。
迟玉莞一头雾水,不知道父亲找她作甚,不过她倒也没有再留恋此处不走,回头看了一眼那扇半敞开的门,便跟着丫鬟去找迟延章了。
她过去时,迟延章手里正拿着一个荷包在等她。
“爹爹唤女儿前来可有什么吩咐?”迟玉莞不解,父亲有什么事都是和妹妹商议的,她倒是不知什么事和自己有关。
迟延章的神色颇为凝重,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她。
“阿莞,你仔细瞧瞧,这可是你的东西?”
迟玉莞接过他手中的荷包,颇为惊讶。
她轻轻点了点头,道:“这是女儿亲手做的,不知父亲是从何处得来的?”
她自己的针法她当然清楚,更何况这荷包上还有一个小小的莞字。
只不过,她虽然绣过的荷包不计其数,不过倒是真不记得有过遗失,所以她便更好奇了。
迟延章叹了叹气,指着那只荷包,继续说到:“你瞧瞧,那里面装的是何物。”
迟玉莞闻言,便乖乖打开了荷包,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惊得合不拢嘴。
只见里面放着一块坠子,那块坠子正是她遗失的那块。
想到什么,她此时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这荷包是她的,坠子也是她的,但此时却出现在了父亲手中,她并不蠢,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而且和她有关了。
“这是魏贤侄拼死从一个大夏刺客手中抢来的,爹是想问你,这个荷包你可曾赠予过谁?”
魏霆江死死的攥在手中,他也是废了好一通功夫才拿到手的。
不过他见这荷包是女儿的东西,里面也是女儿的坠子,便是满心疑惑。
他记得,魏霆江之前在帮她找一个东西,现在看来,应该就是这坠子没错了。
迟玉莞回想了一下,突然想了起来。
“是阿七!”本来这事她都已经忘了。
前些日子阿七返乡时,她给了阿七一些银两,想来这荷包便是那时候给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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