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到了镇上,谢队长接人去了,谢琳琅独自到周边转转,这一转悠,就转悠到黑市去了,将屯了不短时间的菜都清空,也就换了十几块。
如今这钱可真不好赚,一斤菜在城里也就几分钱,能卖出十几块其实也不少了。
从黑市出来弄掉了伪装,谢琳琅转身进了供销社,买了布料和糖块,以及一些寻常的菜种子和一把梳子就出来了。
谢琳琅到巷子口,将东西都存到空间,继续两手空空回到原点,见到不少人都围在农业站的门口,她也凑热闹看了一下,原来是畜牧站的技术员在接生小猪,那母猪在队里难产了情况不太好,他就赶紧叫上拖拉机将猪送过来。
这年头猪都不是私人财物,养两头猪都要上交一头猪的。
畜牧站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干事,直接把猪放倒,手法娴熟的把小猪给接生出来。
谢琳琅跟着旁边的人给她鼓掌。
看完了这场给猪接生,人群渐渐都散开了,她也不好待着,就到大路上等骡车回来这边接她,刚站定,谢琳琅看到前面有人拉拉扯扯的。
动手的是个老婆子,但是被拉扯的人,却是个青年。
谢琳琅上前一看,青年眉清目秀,带着一种清隽的贵气,只是此时被人赖上了,脸上涨红,显得多了几分急促和无奈。
“大娘,您这鸡分明就是您故意扔我脚边的,我确定我没踩上去,我脚底甚至没有鸡毛!”从来没被这样拉扯冤枉过的他试图辩解,逻辑倒是清楚,可在老婆子的咄咄逼人之下,他文质彬彬的解释,还是显得苍白无力了。
谢琳琅听了一会才知道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