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是怕那些孩子以后想找亲生父母......”
“哎,要不是都在午睡,也不至于跑不出来......档案室旁那个被烧死的男的,听说喝了不少酒,酒后误事啊......”
“太多巧合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是等法医的鉴定结果吧,鉴证科的人还没来吗?”
‘不可能!有问题。’这是心安的第一反应。
心安快步跑到正在讨论案情的两个警察面前,“警察...叔叔!我叫刘心安,是这个孤儿院里长大的。我刚才听见了你们的话,我保证我们孤儿院里没有人会喝酒!今天周三,大家都在学校。刘叔叔的房间在档案室附近,他四十八岁,是院长妈妈的弟弟,但他酒精过敏,根本不会喝酒。
而且,我们院上个月刚刚因为安装光纤,顺带着院内年久的线路换过一遍,所以也不可能是线路老化的问题。”
说要等鉴证科鉴定结果的年轻警察看着心安一副诧异的样子,随后便蹲下身子,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道:“你是这个孤儿院的?
静玄走后,方艳青在金顶独自思量。口中默念着方才静玄说气的那个孩子的名字。
“张无忌.....无忌......”
方艳青想起当年调查谢逊生平时,查到他曾有一幼子,名叫谢无忌,未满周岁便死在了成昆手中。
如今张翠山之子名叫张无忌,必定不是什么巧合。
恐怕这些年,张翠山夫妇和谢逊都生活在一起,并相处十分融洽。
张翠山牵挂师门,又有幼子,不管是为老还是为小,都不得不考虑回到中原。但谢逊在中原仇敌无数,又偷盗了有‘武林至尊’之称的屠龙刀,未能参破屠龙刀的秘密之前,他绝对不敢回到中原。
方艳青看了一眼手边的倚天剑,伸手拿起,凌空一挥。
眼前一块巨石便瞬间化作齑粉。
方艳青是看着张翠山长大的,知道他是个重义之人,他既然能和谢逊交好,那么即便自己去问他,他也绝对不会告诉自己,谢逊的下落。
与其到时候让人为难,问也白问,白费功夫,她当下决定了靠自己找出谢逊下落。
当初谢逊坐船入海,尚且能掌舵控制方向,以至于这些年众人遍寻不见。
可如今张翠山他们既然是坐木筏回来,人力所能控制的便极为有限。那么顺着水流风向,便能很容易的反推出他们这些年所在荒岛的方位。
方艳青提剑下山,叫上了当时在海上遇见了张翠山几人的贝锦仪,直奔她们上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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