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遇人杀人,遇马砍马,虽然人数不多,每一个都是个中好手。
山坡上的裴峰等人看得目瞪口呆,杜昌狠狠的吞咽了下口水。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内讧了?”
崔四保眯了眯本就不大的眼睛,呐呐道:“我怎么觉得那些蒙面人说的话有些耳熟?”
蔡飞脱口而出:“那不就是我们常说的话吗?”
这些人终于明白哪里古怪了。
刘通道:“难道这些人也是库拓的对手?目的跟我们一样?”
顾东:“这些人招招狠辣,只怕比我们图谋的更多。”
一行人按兵不动,看着下面厮杀的昏天黑地。
三四十人虽然厉害,最终却也损失了几名人手狼狈逃窜。
牧场被这样的大闹一通,也死伤了不少人,尤其是那些羊群受了惊吓,跑得一只不剩。
牧场领头的在那死掉的几个蒙面人身上翻找了一通,毫不费事就在他的腰间找到了一块儿腰牌。
只一天,这块腰牌就被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北蒙王手里。
伴随满朝大臣的指责,北蒙王脸色阴沉。
他可以原谅库拓一切嚣张行为,唯独这一件事不行,这把锋利无比的刀刃,终于有一天要伤了自己。
北蒙王在大臣中巡视一圈,点名道:“战也,这事就交给你了,务必将人抓住,严加审讯,若他反抗……”
说到这里,北蒙王犹豫了一下,“若他反抗,你便采取非常措施吧!”
战也双手抱拳恭敬道:“是,战也领命。”
即便这样艰巨的任务,战也脸色也并未变一下,更别说明显的惧意了。
是个人都知道,库拓本就桀骜不驯,如今又打算反了北蒙,自然更不会束手就擒。
战也过去,只会是火上浇油,增强他反抗之心。
当战也带着人包围将军府的时候,库拓正喝得酩酊大醉。
这几日他都很是得意,尤其是听说那些抢匪截了一个又一个牧场之后。
库拓心情好的甚至想叫人给他找几个唱曲的来,奈何他的府邸被封,自己更是戴罪之身,不好明目张胆。
他也不急,就等着北蒙王被逼到死路,派人来请他,届时他的地位只会比现在更高。
将军府的大门,咣当一声被踹开,库拓睁着酒醉朦胧的双眼,当看到两队人马煞气凛然的进入他的府邸,库拓还毫无所觉。
他摇摇晃晃的扔开酒坛子,露出标志性的倨傲笑容,“哟,这不是战也将军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了正好,陪本将军喝两杯。”
战也一挥手,两旁的侍卫瞬间向他聚拢过来。
库拓拎着酒坛子向嘴里倒去,酒水湿了他的衣裳,他却笑的张扬。
“是大王叫你来请本将军的?我早就说过,除非大王亲自过来,否则我是不会出这个门的。”
战也充耳不闻,侍卫已经准备好了铁链向他套来。
当铁链加身,库拓的酒终于醒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