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海立马反应过来,问身旁的一队队长:“人都搜全了,有没有漏网之鱼?”
一队队长诧异之余立马道:“黄统领,兄弟们都是里里外外仔细搜过一遍的,确实没有其他人。”
“赌坊一共几个入口可都有人把守?”
“这处赌坊一共一个正门三个偏门都按排了人手把持,从子时到辰时绝对没有人能走出去。”
“莫非这地方还有地道不成?”黄山海脸色有几分难看。
七爷把这次行动的重任交给自己,还让自己从玄字营挑选精锐,若自己还将差事办砸,以后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七爷和其他兄弟们。
黄山海本就不是和善之辈,恼怒之余意识到自己可能让人跑了,当即气的将那‘坊主’拽了出来。扣着下巴的手掌下移一把握在其脖子上,在男人惨白惊惧神情中,大拇指摩搓过喉结,用力往下按去。
山羊胡子瞬间瞪大了双眼,眼球突出。
“人去哪里了?”
山羊胡子呜咽着说不出话来,见黄山海并没有松手的意思,慌乱着挣扎起来。
黄山海皱眉:“不想说?无妨,小爷有的是折腾人的手段。”
山羊胡子闻言挣扎的愈发厉害,而他身边跪绑着的几个伙计见此却是不自觉的哆嗦着将脑袋垂着更低。
“还是不说?这般硬气?”
山羊胡子脸都鳖红了,这是哪来的祖宗!
谁硬气了,谁硬气也轮不上自己硬气呀!
自己不过是听人说赌坊给的工钱高,才托人谋来这份好差事的,谁还能为了这点钱把命搭上了。
祖宗,您老好歹把手松松吧,再这么按着再有几息功夫小命都要没了,还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