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崔毓秀时时粘着李云泽一起练功,初初时李云泽还当她是孤苦一人想家了才总爱跟着自己。
哪知道崔毓秀竟常常故意在两人独处时散了发髻,松了衣衫。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崔毓秀的衣带十日里总要松个七八次,那发钗也总是挽不住头发。
好在是叹霞峰上实在是没有旁的人,这档子事才没被旁的人知晓。
不然的话,两人的清誉都要受损。
李云泽委实是个闷吞的性子,对这种事情,他师父的应对方法一直是冷处理,是以他也有样学样,只自己多躲着崔毓秀些,并不曾说过她什么重话。
哪知李云泽这样不出声,反倒助长了崔毓秀的气焰,也不知道怎么的,竟弄来了媚药给李云泽下了。
亏得那几日正是李云泽冲击一个小境界的关键时刻,闭关时送来的饭菜都不曾用过,不然只怕真要着了她的道。
“我去!”姜念忍不住爆了粗口,“我睡了百年那梦里也有这档子事,只不过变成了身为凡人的我勾引你。而她,为了阻拦我坏你清誉,被中了药的你给办了。”
还不等李云泽说话,姜念就没个好气骂骂咧咧道:“真踏马又当又立!”
李云泽摸了摸姜念的脑袋说:“你吃苦了。”
姜念被李云泽这么一捋毛,好奇怪,忽然就觉得自己好像什么气都没了,便眼巴巴的看着他:“快往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