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快九点了陈之询回复了:“其实你想问什么你直接问我就好了,我说的那个喜欢就是喜欢你的意思。”
“真的?”
“真的。”
“做我男朋友行吗?”
“不行。”
裘苇沉默了,怎么回事啊?!怎么就突然表白了啊?!怎么突然表白了又被拒绝了啊!
裘苇有些着急想问问为什么不行啊,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怎么就不能做男朋友啊,是不是因为没有爱?这是可以培养的吗……想着想着急得眼泪都要留下来了。
“我觉得我比你大很多,有点配不上你。你想想等你成年了可以领证了,我差不多就27了,你还会喜欢我这个老头吗?”
裘苇在想年龄有什么重要的,她看着这段话或许自己觉得不重要他觉得很重要吧。
但裘苇还是给他回了:“我不在乎。”
“让我想想吧。”
裘苇还是蛮开心的,最起码这种年龄这种东西并不是什么大事,这只是一些简单的客观因素,只要他喜欢我就好啦。
陈之询又打过来了一段话:“陈老师问的问题我是这样想的:你们也许有所不知,弑这类组群里面也是分好坏的,那些坏的弑被称为恶,而我觉得现在的人想要把弑赶尽杀绝也是因为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人类畏惧弑他们身上的武器,这种武器你在上学期间肯定有听老师们讲过那就是雕刻,弑的体内会出现一件强大的武器这就是雕刻,这是人类最为畏惧的点,但或许你不知道其实弑已经和人类和平共处了差不多几千年了,在你们学到历史中近几千年来出现过弑袭击人类的事情吗?我觉得所有事都要客观的看待有好也有坏,人类应该跟弑和平共处,共同驱逐那些恶,虽然自从世界上公布了弑的存在后这几个国家都已经下令要铲除弑,但我的观念就是斗争只能弄得两败俱伤,现在人类抵抗弑的武器还不是世界上第一个净留下的雕刻吗?前辈之所以把这件强大的雕刻留下也是希望人类能跟弑和平共处。”
裘苇看了一下这段话也没有仔细的研究反正就是这人三观太正了!她就直接复制给了陈路。
接着陈之询又发过来了一段话:“正如我所说,要客观的看待一个问题,你也不要生陈老师的气,说白了你也不认识我,隔着个屏幕鬼知道我是个好人坏人,说不定我就是个弑呢,他担心是应该的,是关心你的表现。”
“好的,我都听你的。”裘苇很开心她觉得没有比这个人更优秀的了:“就算你是弑我也喜欢你。”
陈之询没有在回复。
但是陈路看到这个观点后有些不太认同:“这陈之询说的很对,但是我作为一个人类我并不觉得这样做正确,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还是赶尽杀绝为好。而且那种雕刻实在是太强大了,虽然现在我们每个人家里都有初号机,但是也不敢保证能安全啊。”
“陈老师!你够了!我现在知道答案了!不用听你的了!”裘苇哼了一声挂断了电话,虽然陈之询说了陈老师是为了自己好,但是她就是觉得陈老师还把自己当成了小孩子。
从这天开始,裘苇就陷入了爱情中,虽然陈之询并没有答应做他男朋友,但裘苇已经把他当成了男朋友,有时还想喊他一声亲爱的,但陈之询的语言还是那样的冷淡,还是跟以前一个样。
“这个暑假里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一个人,害的我每天都得关心他,想着他,烦都要烦死了。”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但裘苇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已经变成了跟他道早安,他不经常会回,他也许很忙吧,裘苇有些不开心,她多想跟他在一起,多想每天陪着他,晚上抱着他睡觉,第二天给他做饭吃,一想起来做饭,裘苇想了想自己啥都不会做!得赶紧跟妈妈去学。
裘苇这个国家名叫鑫国,她所在市叫天洲市,这里还算好,并没有弑袭击人类的可怕事情发生,而陈之询所在的定空市就不一样了在20年前自己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在定空市出现了可怕的一场灾难,几乎三分之一人都死去了,就是这场灾难过后世界才宣布了弑的存在,多希望陈之询可以安安全全的。
定空市陈之询家中
“你最近居然去你姐姐哪上班了,终于活过来了?”一个子不高,金色头发扎着两个双马尾的可爱女孩用钥匙打开了陈之询的家。
“有事?”
“没事啊,我就是日常来看你有没有死掉。”
“没事就走。”陈之询扔下手机,站起来看着这个女孩:“你完全不用这样,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斯蒂尔,你想过什么生活就去过就行。”
“阿雅娜已经去世了这么久了,你还是过不去吗?自从解决了那事以后你就再也不用雕刻了,堂堂的黄昕硕落得这么个下场吗?”斯蒂尔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杂乱的屋子几乎都落满了灰尘,只有电脑旁边能坐的下。
“学姐已经回来了。”
“她已经死了!都过去了20年了!你怎么还是走不出来啊!自从那事发生以后人类开始清扫弑!我们都听你的不对他们动手,但他们呢!?用我们弑的力量杀掉了我们多少的同胞!你现在坐在这里神智无知了吗?黄昕硕,你能不能给我振作一点!”斯蒂尔抓住黄昕硕的胳膊把他拽到她的面前。
“如果你是来教训我的,我想那你已经说完了,可以走了。还有我现在叫陈之询。”陈之询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一把唐横刀,这是一把极其精致的刀,刀柄上雕刻这一朵充满神秘的彼岸花。
斯蒂尔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饭菜给你放这里了。你真的不配在拿起断彻,我希望你能想清楚,整个弑现在乱成一团,我还有斯蒂芬妮,李小娟,都需要你振作起来。”
斯蒂尔说完后离开了。
陈之询抚摸着断彻什么都没有想,他嘴上带着一抹凄惨的笑容,自言自语:“你已经回来了,不是吗?过几天我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