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看一眼陈焘吾,就听到他又说:“可我告诉你,别在我的面前不服气。”
“我没不服气,谁不服气了,哪敢啊!”华裳怄气道。
陈焘吾“哼”一声:“你还敢嘴硬,老子我撤你的职。”
陈焘吾说着,手中的鞭子就要打上华裳,可到她身上了却力道尽数收去,只是轻轻一扫她的手臂。
华裳嘟着嘴巴:“我早就把自己的职撤了,无官一身轻。”
“好,好,我叫你无官一身轻。”陈焘吾对着门外喊道:“伙夫领将!”
“是!”
“去,把你行军的大锅给我背过来。”
“是!”
“华大领将,我恭喜你!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营下的伙夫领将了,你就在这儿踏踏实实地给我背这个大锅。我让你无官一身轻,我让你无官一身轻。”
这时,刚刚出去的伙夫领将抱起一口大锅从外面回来了。陈焘吾道:“来呀!把这口大锅给她背上。”
“当真?哪能呢?”那伙夫领将不敢:“少将军当伙夫,那不是屈才了吗!”
华裳上前两步,倾身看向伙夫领将手中的大锅,陈焘吾道:“看什么看?”
华裳轻笑一声:“裳儿又不是没背过锅。当年咱背行军锅过沼泽地的时候,裳儿还没觉着累呢!天上就下起雹子来了,我就把锅往脑袋上一顶,比钢盔管用。”
她嘿嘿一笑:“等雹子下过去之后,我一瞧,弟兄们全都鼻青脸肿的,我当时就乐了。我心想啊!老天爷还是心疼咱的。”
华裳说到这,陈焘吾直接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废什么话在这儿。”
然后又对伙夫领将说:“来,给她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