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愚自信的点头道:“没问题,以我跟他的关系,他如果真上位了,跟他讨个司礼监秉笔都没问题。”
晕死,你还去给他当司礼监秉笔啊!
朱器圾立马把脸一板,严肃的道:“记住,绝对不能留他身边,他一上位,你就跑路。还有,不要跟东林那些人有太多的瓜葛。”
这,好吧,你王爷,你说了算。
刘若愚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好,王爷,奴家听您的。”
话说,朱器圾认定的那个疯子又是谁呢?
自然是那房可壮,那家伙,可是被他给整惨了。
现在,清流都上位了,那家伙不来报复才怪。
他猜得没错,刘若愚之所以被召回去,就是房可壮搞得鬼。
而且,这会儿,房可壮已经在路上了。
房可壮是真被朱器圾给整惨了,那一次,他不但名声扫地,还被万历狠狠揍了一顿,腚都被打烂了。
还好,万历当时心情好,没把他给活活杖死,只是罢了他的官而已。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清流这一上位,他立马就官复原职了,而且,清流的几位大佬都说了,这次,只要他能把四川盐科贪腐窝案查办好,回去,立马就升右佥都御史!
这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太简单了,因为他知道浙川郡王的老丈人范荣就是最大的私盐贩子啊,只要顺着这条线摸下去,破案,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浙川疯王,你给我等着,我非整得你去凤阳守陵不可!
这次,他可是做了充分的准备,他不但设计把刘若愚给整回去了,连兵部调令他都请了。
刘若愚前脚刚走没几天,他便来到了郧阳,准备跟抚治谭自省借兵了。
谭自省也不是什么清流,他跟陈禹谟差不多,是那种官场老油子,精着呢。
房可壮一道出来意,他便明白了,这家伙,想收拾浙川郡王!
浙川郡王,可不能被他给收拾了,因为浙川郡王愿意接纳流民啊,他养不活的,浙川郡王都愿意接纳,他上任这段时间,朱器圾都给他接纳将近五万流民了。
这位疯王可是他保住官位甚至节节高升的贵人,怎么能让房可壮给收拾了呢?
人家贩卖私盐怎么了?
人家贩卖私盐还不是为了养活更多的流民。
就你们这些二愣子,老不问缘由,逮着人就整!
他假装皱眉沉思了一阵,这才“坦然”道:“房大人,不瞒你说,这会儿郧阳乱着呢,到处都要用兵,我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抽不出两千人马借给你,要不这样,你现在这等几天,我尽量给你召集人马,行吗?”
房可壮报仇的心情是急切的,奈何人家手里头这会抽不出人马来,他有什么办法呢?
他只能无奈的拱手道:“那就多谢大人了,大人,您估摸着,召集两千人马大概需要几天啊?”
谭自省微微摆手道:“我们一个衙门出来的,我自然会尽量帮你,你放心,两千人马,迟则五天,快则三天,我一定给你召集过来。”
哪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这样了啊!
房可壮只能起身拱手道:“好,那就劳烦大人了,下官在迎宾馆恭候佳音。”
迎宾馆并不是什么宾馆,而是各衙门招待往来官员的地方,大概也就相当于明朝时期的招待所。
房可壮以为,刘若愚都不在了,谭自省又是新来的,这次,肯定是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了。
他哪里能想得到,他这前脚才刚转身出门呢,谭自省便招来一个亲信,细细交代了一番,随即便命人赶紧去浙川报信!
什么这会儿郧阳乱着呢,到处都要用兵,那就是屁话。
流民都被浙川郡王给收留了,郧阳怎么可能乱。
谭自省这是在故意骗他,为浙川郡王争取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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