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绕过他们来到桌旁,刚要把蜜饯放在桌案,忽然看到桌上的血,吓得立马将蜜饯打翻在地。
她跪在南烟身边,哭喊着,“两位少爷快去叫大夫啊,小姐吐血了!快来人啊!”
……
临国公府的书房里,沈佑鸣鼻青脸肿,跪在地上听训。
临国公坐在书桌旁,本欲说些什么,忽然抬眸看到沈佑鸣的脸,讶然,“你这脸怎么回事?”
沈佑鸣一直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听沈东临提起才隐隐察觉些痛感,“没什么,不小心撞的。”
沈东临没有深究,“南烟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会死了?”
“她今日出府,知道了南仲被斩首的事,许是一时想不开才会如此。这也是人之常情,祖父不必太过忧心。”
“我怎能不忧心?南烟腹中的孩子是你唯一血脉,她去世不要紧,连带着孩子也没了,这代表什么你知道吗?”
“这说明你,沈佑鸣,临国公府的小少爷,居然无后!”
“这种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叫天下人笑掉大牙,背后不知有多少人戳着你的脊梁骨骂。”
沈佑鸣双膝跪地,身板挺得直直的,“祖父,孙儿不怕被人嘲笑,那些人若想说什么,只管说便是。”
“好好好,好啊。”沈东临气笑了,“你可真是好样的。”
“你年轻气盛,不怕被人嘲笑,可老夫怕!”
“老夫怕因为你丢人现眼,更怕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沈佑鸣啊沈佑鸣,你让老夫百年后,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