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砚是有些不信的,当日他亲眼见着那江姑娘昏的死死的,怎么可能还有意识?
再说了,那江晏林在蹴球会上一副不想和公子沾上关系的模样,委实不太可能来找人吧。
可公子却一副笃定的模样,无砚倒是不知该怎么才好了。
又过了许久,徐靖怀由着他自言自语了半天。
抬头看了一眼日头,约莫了下时间,这才缓声道:“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了?”无砚又走到他身旁,开始念叨:“公子啊,我看还没等到人,要不咱们就先回去吧。江姑娘既然来找,那在厢房等不也是一样吗!”
无砚苦口婆心的劝着,生怕公子会再受风寒,结果却并未得到回应。
一腔热血被打的无话可说,正当低落之时,竟然无意瞥见远处几个熟悉的身影。
其间有一女子还戴着帷帽…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瞬间确认了那人身份。
“怪哉!那江姑娘真来了!”无砚惊讶的看向徐靖怀,满脸写着崇拜,
“公子,您真是神了!”
这边江晏林和两个丫头找了许久,都走出了厢房,绕了一大圈才到这人烟稀少却又风景秀丽的地方。
没成想,竟还真找着那人了!
江晏林立即理了理衣衫,装作前来赏景的模样缓步走去。
待走到凉亭与那主仆二人对上时。
“哟,相请不如偶遇。”江晏林轻笑着屈膝见礼,语气轻飘飘的,“徐公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