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入画匆匆跑进来,喘着粗气忙道:“姑娘!有消息了,那春月一回到王守贵家就被打了一顿!好像,好像没了孩子…”
春月到王家不过一日,就这样了吗…
江晏林捏着酸梅干的手一顿,不由嗤声感慨:“下手还挺重。”
那春月本以为害了她就能入江家享富贵,只可惜委实不算个聪明人,怕是没料到自己会全盘暴露吧。
如今她害人未遂遭到惩罚,江晏林这心里的气也总算消了一点。
那王守贵夫妻俩断不可能对要去坐牢的春月好,且算她自作自受。
江晏林连吃了两个酸梅干,却见入画还低着头站着,欲言又止,便让她有话直说。
入画抬眼看向姑娘,有些为难的开口道:“奴婢回府前,还听到一个消息…”
“说吧。”
入画心里没底气,不知姑娘想不想听,最终还是支吾着开口:“听说徐公子病重,无砚昨日买药没带够钱,被赶了出来…”
江晏林闻言一愣,不过并无太大反应,只淡淡开口:“哦,我知道了。”
“姑娘…”
与书入画自然讶异,虽说以前闹得不愉快,但如今徐公子和江家也友好走动了。
俩人月初还一起愉快的捶丸呢,怎么姑娘如今听了徐公子的消息这般冷漠了?
江晏林还在专心嚼着酸梅干,却瞧见两个丫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
…
酸梅干瞬间就不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