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怀喟叹一声,看了一眼昏迷的江晏林,见她呼吸逐渐平缓,已然没有大碍,便捂着难捱的胸口起身要走。
“公子!”
无砚焦急的声音打断了徐靖怀的脚步。
徐靖怀见他只身过来,便皱眉问道:“你找的人呢?”
“我刚朝那儿走就见她的丫头过来了,想必不稍片刻就到这儿了。”无砚随口解释,眼神一直看着徐靖怀。
见公子浑身湿透,还面色苍白的模样,他便难过起来,着急的询问:“公子,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徐靖怀朝马车走去,随口道:“无碍。”
“怎么可能无碍!前日又毒发,今日又受冻的。”
无砚忙的跑过去搀着徐靖怀,嘴里还忍不住念叨:“这江姑娘没什么事儿跑来这水渠干嘛,遭妒忌报应了吧!”
“不过今儿可算赶了一回巧,我都不用引导,不用想怎么和人解释如何瞧见江姑娘落水的,她的丫头自己就来了,倒是省了点事儿。”
徐靖怀无心听他废话,便催促道:“行了,快走吧。”
可无砚心里埋怨太多,根本没感觉到徐靖怀的意思,反倒还在吐槽,“本想抓她威胁江荀,您却救她一命,真是怪哉。这回怕是十天半月才能恢复了,公子真不该去救她。”
徐靖怀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正是难受的时候,心情不畅,语气自然不耐的说道:“闭嘴。”
无砚经这么一吩咐,顿时委屈的禁了声,“是…”
只好沉默着将公子搀去马车,赶紧回家才是正经。
待二人上了马车,便听见两个女孩震惊的高喊“姑娘”。
随即无砚手中的小鞭一辉,马儿长吁一声,便拖着车踩进泥泞的道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