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在眼前,敷衍几句搪塞过去了什么都好说。
方束也不管答应的是什么,止不住的点头道:“行,我答应你,都答应你,快去唱戏!”
可骆渺渺好似不信他,又提出要立字据,二人又论了几句。
这二人争执不休,晏千乘已然失去耐心,嗓音低沉,极不耐心的问道:“究竟什么事儿啊?!”
方束知道晏千乘不耐烦了,当即谄笑解释:“一些麻烦琐事,公子也知道,女人麻烦,尤其这些当小戏子的,个个儿是小妖精!比勾栏院儿里的妓子还缠…”
他这话说的难听,晏千乘一下就直起了身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江晏林,见她没反应才松了口气。
却不知江晏林这是还在担心家里那位,一直在发呆呢。
晏千乘懊恼的看向方束,“方老板慎言,我姐姐还在!”
他是来听戏的,本来这方束不靠谱也就罢了,竟然还说出这等秽言来污糟林妹妹的耳朵!
方束也是被气急了,一时间也没注意场合,这下只好自掌嘴巴,“我该死,该死!不该说这种话污了贵人的耳朵。”
晏千乘瞪了他一眼,心道这事儿不解决了怕是看不成戏。
于是便问向一旁的骆渺渺,“所以你究竟遇着什么事?快说罢。”
方束还想制止,可到底不敢轻举妄动。
骆渺渺便趁势三言两语的解释遭遇,“奴家自小学艺,三年前来到寄雅楼唱戏,可我不是签了卖身契的!如今方老板克扣月银,竟然还要将我…将我卖到青州刺史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