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与书在屋内伺候,追风就在外头看门。
看着菜全部上齐,再无人要进来,江晏林这才松了口气,将帷帽面纱全都摘了,不顾形象的开始吃起来。
她从早上到现在就吃了几个果子和半碗酥酪,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晏千乘见她不见外,高兴的咧嘴,自己也不吃了,拿着公筷一直给她夹菜,“林妹妹,你多吃点,看你都瘦了!”
江晏林如今很有自觉性,草草吃了些东西就戴上了面纱,尽管屋内没有旁人,也不能放松警惕。
晏千乘见她这般小心,如鲠在喉,讪然放下了筷子。
“现在还早,怎么不吃了?”江晏林见他突然停止进食,有些疑惑。
晏千乘愣了一下,随机挠了挠头,咧嘴笑道:“我…好些日子没听戏了,甚是想念,咱们快走吧!”
说着就已经起身了,倒真是一副着急去听戏的模样。
江晏林没有多想,反正来都来了,便也就随着他去吧,权当散心。
于是这大晌午的,二人就这么过去了。
到了寄雅楼,这时辰昏昏欲睡,自然没什么人来听戏。戏台子都正重新搭呢。
老板方束刚用完饭,挺着个大肚子在角落骂人。
一个小厮见大晌午的来客,看衣着想必还有些来头,便急忙过去解释,“这位爷,角儿们还在上妆呢,咱们戏还没开场,要不然您等会儿再来?”
偏他倒霉,还未等贵客开口,方束就大腹便便的走了过来,低声训斥:“蠢货!就这么迎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