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江晏林叹了口气,转头皱眉问道,“你看了没?情况如何?”
与书组织了下语言,说的正是江晏林要知道的,“没见吵起来,只见晏小公子和徐公子交谈甚欢。入画还在那儿看着呢,还要继续看吗?”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晏千乘那臭脾气怎么会和徐靖怀交谈甚欢?
江晏林越想越不对劲,最终叹了口气,没能忍住,“不行,我得去看看。”
话音未落,就和与书一道儿去前厅了。
当人躲在屏风后时,天知道,她一点儿都不想过来!
可最终还是乖乖的躲在角落听墙角了。
果然如她所料,刚一留下就听晏千乘意有所指的轻嗤道:“徐公子好生厉害!贫病交加,还能独自一人从陇右赶来徽州定居。”
话里带着刺儿,都不带避讳的。
江晏林哀叹,晏千乘到底还是看他不顺眼,果真嘱咐了也没用。
徐靖怀并没有恼,面上仍是如沐春风般和煦,浅笑道,“郎中们都说江南一带风水养人,徽州离得近,这才与随从来此地休养一段时日,待来年秋天便要进京赶考了。”
他说话总是轻飘飘的便四两拨千斤。人家是来休养生息准备进京赶考的,理由充分,可绝对没有攀高枝儿什么的想法。
江荀自然发现了晏千乘的不满,便笑着打了岔,“靖怀啊,身体可好些了?”
此时晏千乘被俩人刻意忽视,已然憋的一肚子气。
偏徐靖怀还提及他,“多亏伯父让晏小公子送来的药,如今身上好多了。您的恩情晚辈定谨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