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林还有些不满张管家不让自己去药材库呢,便斜睨他一眼,轻飘飘的说道:“爹爹不在家,我一闺阁在室女,如何去承他的谢?”
张管家见江晏林这般对待,额间都沁出冷汗,但到底是经过风浪的人,只面不改色的擦了擦汗,呵呵笑道:
“姑娘清誉自然是最重要的。不过老奴并非此意,不若等老爷回来,先告诉老爷,再决定见不见徐公子?”
他是让江晏林话别对徐靖怀说的太满。
人家要来道谢,却直接借口将人拒之门外,于理确实不合。
江晏林见张管家苦口婆心,自然心里也明白。
只是最近吃的八卦亏太多,一听见来人是徐靖怀就头疼。应付他可不是个好差事。
看见张管家还要开口说话,江晏林灵机一动,便也有了主意。
她忽的就改了口,转而轻笑道:“也好,这事就交给张管家来办吧。方才那小厮年纪轻,我怕他说话不清楚会惹出误会来,不如张管家赶紧去和徐公子说明吧。”
她说着话,神色还有些焦急,便要连忙催促张管家过去。
张管家知道来客不能被怠慢,自然是立即应答:“诶,老奴这就去。”
说罢就提着衣服,匆匆的走了。
江晏林张望着院子里消失的人影,没忍住,笑了。
然后转头就催促自己的丫鬟,“拿上钥匙,快走!”
不是不让我去药材院吗?
我偏去,就趁你不在的时候去!
江晏林带着入画与书七扭八拐的到了府院西角,并未有人刻意阻拦,一路上畅通无阻。
院门年久失修,匾额积灰,可钥匙却像是常用的,旧而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