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秧子在家,敲了半天不开门,指不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路人们本想制止他撞门,但想他是江家人,又好奇徐公子究竟怎样了,便也一个个的噤了声。
追风力气大,几下就撞得这木门吱呀响。可晏千乘嫌弃他慢,上去就是一脚,木门大破,发出可怖的声音,七零八落的耷在门框上…
院门大开,路人皆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戏。
晏千乘拖着吕大夫就踏进徐家门槛,结果刚走了没几步就瞧见无砚拿着把破扇子阴着脸跑来。
他气的浑身颤抖,拿着扇子指向晏千乘,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质问,“哎呀呀!我在后院熬药,隐约听见有人敲门就急忙赶来了,不过就晚来一刻,你怎就把我家门给踢坏了!你究竟是谁?!”
路人很是贴心的提醒,“这是江家派来的。”
“江家?又是江家!”无砚气的甩了甩扇子,语气不逊的要赶人,“今晨不是来过一趟了吗!那大夫和百年老参我们都不用。现在又来送什么?我们全都不要!快走吧!我们公子早已既往不咎,江家又何苦纠缠!”
晏千乘见这仆从如此无礼也怒了,上去就是一通质问,“你这人真不识好歹,我们给徐靖怀请大夫还错了不成!”
无砚却冷哼道:“所有的大夫都说我们公子只需静养,想必你今日请的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罢!”
追风指着他斥责,“好生猖狂!这位吕大夫可是徽州名医!”
无砚果真瞅了眼吕大夫,不过并没有道歉的意思。
转而万分无奈的看向晏千乘,叹了口气,“罢,罢!可我们家公子早就不在乎江家对他所做的事了,也并不打算追究,你们又何苦纠结!
还望江家日后别来烦扰,只求你们还公子一个清净而已,放过他吧,他需要静养!”